忽然想到窦家姐妹都叫达兰嫂子,又说是什么不祥之身,这老窦一定知道,小声的问道:“老窦,达兰是不祥之人怎么回事”。
窦乂朝亮灯的淋浴间瞄了一眼抵近了说道:“流寓长安的异族人,最显赫的就是波斯萨珊王朝的后裔俾路斯极其儿子泥悝斯,俾路斯为伊嗣俟子,伊嗣俟为大酋所逐,奔吐火罗,中道被大食所杀。俾路斯穷无所归咸亨间至大唐,客死长安。子泥里斯志图恢复,请唐庭相助,因走漏口风,父子皆被醴泉坊波斯人所杀。这达兰就是泥里斯的孙女,按身份是公主哩”。
“那后来呢,既然大唐同意暗中帮助人家复国,怎么会成为不祥之人啊”从达兰的外貌来看应该是犹太人,大唐对胡人的划分还不是那么清晰。
“别急,听我说,长安府尹得报时,泥里斯父子家人及近随都被杀死,朝廷震怒,后调兵将醴泉坊的波斯胡寺的胡人尽数捉拿斩首,达兰幼时聪明伶俐得玄宗喜爱,时常进宫和公主们玩耍因此躲过一劫,成人后嫁于监察御史李嵩之子,婚事宴请才开始,新郎暴毙,后李嵩因狼戾不轨,鸠毒无仪被抄家问斩。女眷皆被充为官妓,玄宗对达兰网开一面,贬为庶民,前年雪珊在广宁公主处见到,将其介绍给和哥哥窦延鹏同在雁门关服役的一个校尉,那校尉和延鹏是结义兄弟,本是长安人,去年除夕回家省亲时定下了婚事,因边事突发时间仓促未及办理,那校尉竟一去不返,战死于雁门关外,不久校尉家夤夜忽发大火,家产尽失。故长安城上下都说达兰是灾星,达兰在京城举目无亲,无别处可去,得窦家怜悯,一直住在‘溦雨’倒也洁身自爱”窦乂说完也唏嘘不已。
哦,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这达兰也够倒霉的,孤苦伶仃的真可怜。刘达君微微的有点儿心疼。
窦乂拍着刘达君的肩膀说:“不过依我看不怪达兰,只怪那些男人无福消受罢了,你要是不嫌弃年纪大了不妨一道收了,不早了,明天还要忙西施酒楼的事儿,去睡吧,嘿嘿”。
二十五就算大龄女子这不是胡扯淡嘛,按照千年后的划分,二十五岁到二十七岁的女人被称为剩斗士,二十八岁至三十一岁的称为必剩客,三十二岁到三十六岁的称为斗战剩佛,三十六岁以上的猛女被大家尊称为“齐天大剩”。
李嵩、李全交和另一个也叫王旭的殿中御史三人因为残暴成性屡屡被官员们上疏举报,后被朝廷先后抄家问斩,一时大快人心,长安西市有个姓吕的厨师剥乌鸡皮、海蜇皮、猪皮下锅炒制,取名曰“三豹”,长安市内居民人人食之,以示对“三豹”的憎恨。贪官污吏当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再说雁门关本来就和契丹接壤,边塞大小摩擦随时都会发生,战死几个军人是常事儿,夜里民宅烤火取暖不注意安全着了火,这都和人家达兰扯不上一点关系,什么灾星,封建迷信罢了,没人要,我要,刘达君弄清了原委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爱护心中的女神。
关上门刘达君走到那间亮灯的伙房,张元瑶已经洗好回房间了,王妈也睡着了,懒得烧水洗澡,看锅里还有点热水就简单的洗了洗脸吹灭灯回到自己的房间,总觉得洗浴中心还有不足的地方欠考虑,从前公款的饭局后到浴室泡泡按摩一番那是必不可少的项目,躺在床上仔细的回忆前生自己去过的地方。
朦胧间感到门外好像有人,刘达君一激灵蹑手蹑脚的打开门,门外的黑影右手刚刚举起,刘达君左手抓着那人的手腕一扭,右手抓着来人的胸襟一个侧身外乂,想把那人摔翻在地屈肘拿住。
“啊,是我”一个女人小声的惊呼。
好像是达兰,眼看就要摔在地下,情急之下刘达君松开左手揽住女人的腰肢右手急往上拉,自己右肩着地全身垫在了女人的下面。
“哎呦……丝”这下跌的不轻,刘达君后背一阵剧痛,疼的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哎呦呦……哎呦呦,你这个小冤家,想捏死老娘啊,还不撒手”。
不是达兰,是张元瑶的声音,刘达君觉得右手抓住的衣襟里有一团柔软,忙松开手一时不知该往哪搁。
身上的女人想用手撑起身体怎奈胸口那一抓实在是吃疼的紧,手一软又跌了下来,软湿的唇瓣紧贴在少年的嘴角。
“唉”刘达君伸手抱住女人的腰肢刚想说别动,这头部轻轻的一动再也说不出话来,无意中二人正好四唇相接,女人浑身一僵硬。
暗香袭来,胸口顶着女人硕大饱满的酥胸,入手chu女人的腰肢在绸缎下显得那么的软滑细腻,口唇处传来的幽兰之气,少年的身体不觉有了反应。
“嘤咛”少年郁郁待勃的男人气息像迷幻剂一样瞬间软化了女人僵硬的娇躯,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嘴里发出猫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