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到了茅厕所在,急急朝着茅厕奔去,却不料在拐角处,身子却陡然被一个不长眼闯进来的家伙撞飞,后背重重的顶到了廊柱坚硬的桧木上,痛的她齿牙咧嘴,眼泪狂飙!
“对,对不住,小姐!”一声怯懦的抱歉声不迭想起,那个撞飞她的人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看着她吃痛的纠结着眉头直抽气,他更加的愧疚,连声道歉,“对不住,真的对不住,小姐,我没有看到你突然走出来,你要不要紧,有没有事,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对方也不是故意的,如今态度那么诚恳,林晓晓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努力的直了直腰,虽然痛但还没有废掉,她痛苦的挤出一个笑容让对方安心:“没关系了,我站一会就没事了!”
“那……”那人显然还是很愧疚,“要不你过去那里坐一会,来,我扶你!”
那双白皙的手向林晓晓摊开,那样美丽纤细的手居然会是一个男人的,林晓晓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目光触及到男人的脸孔时,呼吸不见了!
“伪,伪,伪娘……”
“啊?小姐,你怎么了?什么微微微娘,微娘是你的同伴吗?你是让我帮你把她找来吗?”男性浑厚的声音从一张完全女性化的樱桃小口中吐出,林晓晓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才深呼吸了一口!
回过了神:“没,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不碍事,站会儿就可以!”
“哦,小姐真是通情达理之人,让小生好生感激,小生秦……”秦观处于礼貌,刚想要介绍自己,却忽听的耳后传来一阵讽刺的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自我介绍。
“呦,这不是秦观秦秀才吗?怎么,又吃不饱饭,来典卖家底儿了?”寻声而去,是一个一袭黑底红花长袍的公子,身后跟着一个青衣小厮,主仆二人,狗眼看人低的斜睨着秦观。
秦观只不做声,忍气吞声的不理会那两人,脸色被刚刚的嘲讽激的一片煞白。
林晓晓本能感觉那个黑底红衣长袍男不是个好东西,光看他看人的眼神那股子邪恶的眼神就知道。
本来事不关己她是高高挂起,休息好了正欲意离去,却只见那个青衣小厮见秦观不理会二人,得了他主子的眼神上前一把揽住了秦观的去路,恶声恶气的道:“姓秦的,我们少爷放下身段和你说话,你居然置之不理,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长袍男也走上前,站到秦观身前,冷嘲一声。
“什么狗屁秦秀才,不过是个家徒四壁的穷秀才,还给老子装清高,不买老子的帐,秦观,老子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从不从?”
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是一听到“你到底从不从”这几个字,林晓晓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是不是这个长袍男看上了这个伪娘秀才,想和他相好,这个伪娘秀才又抵死不从,不做男男苟合的苟且之事,所以才会被长袍男拦住去路,威言恐吓。
想到这,她就不能放任长袍男为所欲为了,这样的下流恶劣之徒,她怎么能够姑息,正义心泛滥,她猛折回身,一把推开挡在秦观前头耀武扬威的长袍男。
“滚开,没见这是什么地方,容的你撒泼!”仔细想想,就算作为店老板,她也不该放任自己店内的顾客起冲突,不过她现在更关心秦观的清白问题。
可不能让这如花美人让眼前的衣冠禽兽给糟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