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刁禅没有回应,她脸色有些不悦,“蝉儿,你在看什么呢?李肃在问你呢?”
“啊?”刁禅回过神,一脸歉意的看向李肃,“李将军,抱歉,刚刚没听清,能否再说一遍。”
李肃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没事,老妇的声音就是有些小,没听到实属正常,我就想问一下主夫是如何制作宴席上的菜的,老妇年纪大了,就喜好这口腹之欲。”
刁禅笑了笑,“这可是我独家秘方,既然李将军想学,那我就只能忍痛割爱了,改天李将军可派人前来学习,我定倾囊相授。”
李肃拱手行礼,“那就有劳主夫大人了。”
随后李肃见吕布脸色有些不悦,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李肃离开后,吕布问道:“蝉儿,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刁禅瞥了张辽一眼,随后指向张辽不远处的面瘫少女,“此人是谁?”
吕布顺着刁禅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面瘫少女后,她撇了撇嘴,“此人名叫高顺,字伯平,此人无趣得紧,整天板着一张脸。”她转头看向刁禅,“管她作甚,我们继续喝,今晚,你得好好陪我。”
刁禅给吕布斟满酒,然后递给吕布,“我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吕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蝉儿,你忘了,杀董卓部下的时候,我带她一起去的相国府。”
“噢?”刁禅给自己斟满酒,“那我得过去敬她一杯才行。”他向高顺的方向走去。
“蝉儿,她。”
吕布话还没说完,刁禅已经拿着酒杯离开了。
刁禅走到高顺面前,大声说道:“高将军,我敬你一杯,感谢之前你与吕布来相国府救我。”
面瘫少女高顺看了一眼刁禅,又瞅了一眼喝闷酒的张辽,她站起身,行礼道:“奉命为之。”
刁禅笑了笑,“虽说如此,但是我还是得敬你一杯才行。”
高顺面无表情,“不必,属下不喜饮酒。”
吕布说得没错,果然是个闷葫芦。
刁禅审视地看向高顺,听说越是沉闷的人,内心就越疯狂,因此还出现了一个词,这个词叫做‘闷骚’。
不知高顺是不是这样的人?
“不喜饮酒,没关系。”刁禅随手拿起高顺桌上的兔腿,将兔腿塞到高顺手中,“既然高将军不喜饮酒,那么就以肉代酒,可好?”
刁禅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他将手指上的油脂吮吸掉后,双手捧起酒杯。
高顺错愕,面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表情,她呆愣地看了眼手中的兔腿,又看了眼刁禅真挚的表情,随后举起手中的兔腿与刁禅的酒杯碰了一下。
一人饮酒。
一人吃肉。
本来怪异的情况,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
刁禅饮完酒后,笑道:“高将军还是很好说话的嘛,本以为高将军不食人间烟火呢。”
高顺突然有些理解张辽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刁禅见高顺并未回话,他也不在意,打趣了一句,“高将军整天板着脸,可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哦,你得多笑笑。”
说完,刁禅拿起酒杯返回吕布身边。
高顺看着刁禅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
除去张辽与高顺两人,每个人喝得都很开心。
直到郝萌与贾诩两人进入宴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