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暄,送走了刀老板。
当肖章坐到主位上,端起茶碗、品起茶来。
送走刀老板的洛文达,回到房间后盯着肖章问道:“肖主事,您准备将这两处店面,挂在谁的名下呀?”
“别急呀!”听其问,肖章悠然地翘起二郎腿:“不消半个时辰,这家店的荣誉老板,就会自己来找我。”
“那您是准备真在此处,自己开一家酒楼吗?”面色凝重,洛文达道:“您若来此经营酒楼,青竹庄那里该由谁来主事呀?”
“罐头坊你来做主,调料坊自有齐庄主负责。”淡淡一笑,肖章说道。
“罐头坊由我做主?”大吃一惊,洛文达道:“可是、可是我还不知道,您那是如何制出那罐头的,叫我如何做主呀!”
“不懂我教你便是。”说着话,肖章摆了摆手,示意让洛文达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待他坐定,肖章手入怀中、掏出来一卷。
将那书卷递给洛文达,肖章说道:“来,你先仔细看一看,看过之后你便知道,我那罐头其实做起来并不是难事。”
就在洛文达接过书卷,打开翻看起来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而近,房门打开后,曲立三、左玉良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一跑进房间,曲立三不管不顾、走到肖章面前抓起茶壶来,“咕咚、咕咚”地便将半壶水灌了下去。
曲立三自顾自灌着茶水,左玉良平复了一下气息。
旋即,左玉良抱拳道:“启禀主事,按您的吩咐,那个成诚已死在了京兆府大牢里。”
“办事的人离开京城了吗?”斜着眼、看着曲立三放下茶壶,肖章问道:“那人把事儿办的利索吗?”
咧嘴一笑,擦了擦嘴角,曲立三道:“肖三个您尽管放心,那姓雷的小子,应怪不是第一次办这种事。那事儿的,那叫一个利索呀!那姓成的死的那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我保证、京兆府怎么都查不出死因来。”
弄死成诚,这就是肖章一直在等待、等待曲立三给自己来回复的事儿。
同为乡党、却是世仇,而且肖章还从负责去除掉他的那个雷佳铭那里,得知成诚那厮居然还与东古人、东瀛人暗中有往来。
这样一个必须死的人,肖章怎会放过他。
一包无色无味、肖章自制的毒药,由曲立三交给了雷佳铭。
至于雷佳铭怎么去用毒,怎么弄死那个该死的成诚,肖章却并不知详情。
不知内情,心生好奇。
“那雷佳铭,是如何下的毒?”歪头看着曲立三,肖章问道。
“那姓雷的呀,买通了京兆府里负责给牢房送饭的小厮。”
接问即答,曲立三道:“趁着帮那小厮送饭的时候,故意将你给我的那些毒药,在成诚的衣袖上蹭了蹭。然后给那姓成的还尽是油腻的吃食,让那厮吃完以后、必须得用袖子去擦拭嘴角。嘿嘿,姓成的一擦嘴、好了,他当即就中了毒。只是一个时辰后,便一命呜呼、去见了阎王爷了。”
得到答案,肖章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底暗道:我了个去!这雷佳铭只不过是昭烈堂一个小巡风、最低级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