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触及伤口,猛地,手被一把擒住,继而头上传来朱棣含笑的声音,道“王妃如此热情,本王岂可辜负王妃一片心意。”说着忽然一手勾住她的腰,就要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等一下!”仪华轻呼一声,双手抵在朱棣将压下的胸膛。
朱棣停住动作,紧皱眉头不耐道:“还等什么?”声音里却隐隐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当下仪华也没察觉,只是拾起散落床间的里衣覆上向胸前,坐起身,看向仍躺在枕上的朱棣,道:“王爷,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什么伤,你看错了。”朱棣一句话含糊过去,伸手拉住仪华重新伏躺了下去。
仪华气恼朱棣隐瞒,又想起那伤口的深浅,依稀可以判断是插入腹中的刀伤,顿时心中一阵后怕,眼睛也瞬间一热,声音却是铿然道:“那这是什么!”手直向朱棣腰腹上方的伤口,目光却直望着他的脸:“不要说是小伤,这绝对剑或匕首造成,只是不知它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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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来,仪华本就轻声地话语越发低了,渐不可闻,只隐约能辨出些微间断的哽咽。
朱棣无奈叹了一声,眸光顺仪华手指的地方瞥了一眼,目光中含了一丝冷酷之色,轻描淡写道:“恩,是匕首所伤。”
腰腹……匕首……竟然真是匕首所伤!
这么大的一件事,府里居然一点风声也没有,而朱棣他竟然还欲隐瞒了她,他可知匕首刺入腰腹,稍有不慎就是丧命的事!
仪华全身簌簌发颤,说不清是气朱棣的隐瞒,或是怪他的属下护卫不利,还还是怒恨刺客的凶残……只知刺客,她全身仿佛一点儿力气也无,只能趴伏在了朱棣胸膛上,一动不动。
“没事,伤口不在要害位置,并且匕首刺入的不深。”朱棣目光疏然又软了下去,抚着仪华光裸的后背安抚道。
仪华柔顺的任朱棣拥着,听着他用力的心跳声,半晌后问:“是这次出兵伤的?”
“出兵时到没受伤,还是得胜回城的途中受的伤。”朱棣语气略嘲讽地说了一句,声音就陡然沉了下去,道:“在回关内的前一晚,去年归附我麾下的蒙军,因这次俘虏的人,与一些低阶将领起了争执,失手导致起了火。后来将闹事的人拘起来,但火势却难灭,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待我独自回了帐中,一名蒙人混在火头兵中送盥洗的水,本王大意而受了他一刀。”
朱棣三言两语的说来,尤在他受伤上面简单带过,却仍不难从他的话中得知,那一夜发生的一连串事绝不简单,必有关联!
想起徐增寿偶尔透露出营中之事,仪华情急之下,不禁脱口说道:“怎么还会生事?你自严禁军中上下对蒙军有任何不满者,轻则杖责一百,重则处死。早于今年前,已无任何嫌忌摩擦发生,怎会事隔大半年之久,又发生这样的事端?”
朱棣薄唇一抿,唇角略往下沉,一脸刚毅之色。
看他这样,一个念头忽闯入脑:朱棣近一两年来风头过劲,俨然在诸王中脱颖而出,然历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又何况在这心思复杂的人中?而朱棣麾下良莠不齐,许多大将都来自朝中各方势力,想要一齐收为己用,只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谈何容易?
人言“夷狄畏威不怀德”,需防!岂知同我族类却是防不慎防!
一时间,仪华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覆上朱棣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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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章真不好写。貌似还有个在仪华身边的内奸没说,当时写李婉儿欢畅了,写漏了,本该是仪华和朱棣走出冷宫大殿,一旁的小屋子关着内奸。-_-|||)(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