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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四夜 听不见铃声(2 / 2)

影子是阿掘,她的脸在转头的贤木胸前,低头看不出表情。

让开啦。

声音嘶哑地说。

肩膀在发抖,声音也在颤抖,她

对不起,贤木,对不起。

道了歉。不知为何,阿掘面无表情地流下眼泪。

让开。

然后第三次说。

贤木移动像石头般沉重的双腿,让路给她。空气很冷,像是虚构的世界般,没有半点声音。

我刚查过,铃音原本拥有的苹果消失了,一定是谁抢走了吧。恐怕是受到某人残酷折磨,自己交出苹果。

阿掘一走到铃音的身旁,就伸出手,闭上眼睛。

光芒,淡淡的光芒充满铃音的身体。

一个月前。

阿掘用嘶哑、细小到快不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无法看到背对着贤木的她的表情。

我从蛇那里抢了两颗苹果,一颗是蛇自己的苹果,一颗是蛇从铃音那里抢走的苹果,我现在把其中一颗放到铃音体内。

阿掘的肩膀在颤抖,她碰触铃音身体,指尖发出淡淡的光芒。

为什么?为何没有复活?

光芒一下子就消失了,可是铃音没有苏醒。

连奇迹的苹果也救不了宇佐川铃音。

为什么

阿掘呆立在原地,彷佛要渗出血般用力握紧拳头。

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到哈哈,哈哈哈,沉醉在自己的烦恼中.连铃音的危机也没有察觉

她难得地大声笑了,盯着动也不动的铃音一会儿,然后以缺乏情感的表情转过来贤木这里。深邃如漆黑枪口般的眼眸,参杂着红色的那双眼眸,燃着想将一切破坏殆尽般的情感。

贤木,杀了我,截断四肢、砍断脖子、挖出眼球、搅拌脑浆如果这样还不死的话,就把我的全身磨碎,烧个精光,让这个没用的身体片甲不留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阿掘近乎半疯狂,紧紧握着拿出的汤匙朝向自己。释放残酷光芒的那个餐具,正笔直地指向她的眼睛。

没有用的家伙!这种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连铃音的危机也没有察觉的眼球,不要也罢!

面对认真想要挖出自己眼球的少女,贤木低声说:住手

然后反转姬两手,抢走汤匙。脑中一片空白,内心绝望,瓦解的思考回路,缓慢地朝自灭之路开始溶解。

大概是因被阻止而不悦吧,阿掘一脸愤怒地瞪着贤木。

住手。、

看到如此说的贤木的表情,阿掘低头,脸垮了下来。

寂静旋绕着爬遍心灵及身体,甚至连那股寂静都嫌刺耳,贤木不成声地嘶吼,然后不断地捶打墙壁。

并非这样就能得到救赎,也不能能让铃音起死回生。

心情更不会因此豁然开朗。

尽管如此

去找吧。

贤木低声宣言。

我下过决心要保护她的。一年前在死海,要保护名为宇佐川铃音的少女。这只是回到一开始。我什么都不要,只是一心希望让铃音再次回到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贤木眼中散发锋利的气势,将手搭在阿掘肩头。

去找吧,寻找能救铃音的方法。应该还有什么办法,如果在这里放弃,就真的全部结束了上帝、虫、伊甸的苹果这里是无奇不有的世界,一定还有可以救阁下的方法

虽然那是多么飘渺,比蜘蛛丝更不可靠的希望。

贤木只能仰赖它。阿掘也点了头,向他走近,从正面笔直注视着贤木的眼眸。

那里已经没有刚才那种自暴自弃的气氛,只是洋溢着强烈的光芒。

说的也是她的眼中持续闪烁着强烈光芒,说出以往不曾说过的话:老师,谢谢我稍微看到一点希望了。

别只在这种时候叫老师,笨蛋。

抱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叫你老师。

阿掘露出美丽的微笑。

突然回过头。

不过贤木,你别跟来。

为什么?

别跟来?贤木一副快发火的样子。你以为你在对谁讲话?不管别人如何阻止,只要是为了铃音,再危险的地方都敢去,这就是贤木愚龙。

阿掘不会不了解这点,即使如此,她还是意志坚定地看着他。

贤木,拜托不要让我说那么多次。

她转过身,打开病房的门。

别看。因为接下来我要变回怪物。

这种对待好过份。

脖子被装上项圈。

充满烟味的这问小房间实在杀风景,到处可以看到随意放置的地图,以及山脉照片,他的嗜好是登山吗?真不相衬。手长鬼一边想,一边像被丢弃的小狗般蜷缩着身子,对周围保持警觉。

以治疗用眼罩遮住的眼球,已大致再生完成,视线也回复到清晰状态。

这里是把自己抓来。宛如头发妖怪般的刑警的房间。四叠榻榻米大。房间以外只附一间厕所,装置于房内的简易厨房堆放了许多刚洗好的碗盘。打扫得很干净,看来那个刑警似乎与外表不相衬地一丝不苟。

房内的灯是亮着的。

到处都没看到房间主人。

阿藉

企图破坏套住自己的颈圈而使力,手还是没有感觉。手长鬼叹气.眼中因不安而浮现泪水。自己的全部,唯一的骄傲双臂已经消失了。她在悲伤的同时,又因失去依靠而感到空虚。

自己变成这副模样,藉口一定不需要手长鬼了。

会被抛弃。

想到这里,就觉得更寂寞更难过,泪水滑过脸颊。

输给像天使又像恶魔般的可怕女人,不知什么道理被她除去双臂,那个刑警把正在哭的自己捡回来。刑警明明是警察,却不把自己关进监狱,说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话之后,将手长鬼带回自己的房间也就是这里,然后用项圈绑住。

项圈被随意固定在外露的柱子上,尽管只是这种程度的微弱束缚,没有手的手长鬼却无法挣脱。可是这个,比一般束缚感觉更怪,应该说,自己显然被当成狗对待。真火大,手长鬼一边哭,一边呻吟一边诅咒刑警。

今后会变怎么样呢。

就算没有被关进监狱,也和那个状况很相似,搞不好还更糟。那个刑警散发着连手长鬼都觉得阴森的诡异气息,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手长鬼感到害怕,小声地求救。

阿藉

声音无法传给任何人,碰到墙壁后向四面消散。

手长鬼感受着榻榻米的冰冷触感,只是不停颤抖,持续等待状况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

她终于停止哭泣,脸颊因收干的泪水开始火辣辣地作痛。哎呀,不好意思那么晚回来。

门突然被打开,诡异的刑警现身。手上拿着装了食材、衣服以及内裤的纸袋,而且那些衣服及内裤似乎是要给手长鬼穿的,显然刑警打算长期监禁手长鬼。

手长鬼睑色变得惨白。

哎呀呀我这长相光是在童装卖场徘徊,就会被当成罪犯呢。不过,我趁着太大们交头接耳是不是报警比较好时,买了你的内裤之类的东西。

这家伙是变态。

没错,这家伙是最差劲的变态,自己一定会被这家伙做出什么难以想象的变态行为。

因为害怕,手长鬼僵直背脊,像小狗般呻吟了起来。

变态刑警完全不为所动,咯咯咯下流地笑了:哎呀,戒心别那么重,不管你怎么警戒,我都比现在的你强。既然如此,我认为与其表现出反抗的态度惹我不高兴,不如以可爱的态度讨我欢心比较好呢。

是的,杀害十个人,在观音逆咲镇上散播死亡及恐惧的手长鬼已经不复存在。在这里蹲在地上发抖的,不过是个比一般人类还弱小。没有双臂的小孩子。

手长鬼了解,可是她仍不屈服,拼命虚张声势地怒视对方。

你是什么东西?想对手长鬼做什么?别、别过来,手长鬼绝不会对你唯命是从。你要是敢做什么奇怪的事,我会用力咬你,踹你!

面对手长鬼隐含畏怯及愤怒的眼神,刑警从头发隙缝问露出看似愉快的眼神回看她。

咯咯咯,请放心,虽然外表很容易让人误会,但我可是非常善良的普通人。不具备什么特殊能力,要死的时候,三两下就死了。

然后他露出一副突然想到什么的表情,到现在才说:这么说来我丕没有报上我的名字呢。我的名字是叹木狂清,是个刑警,不过抓到连续杀人魔却没有据实以报,反而偷偷藏匿在家中,我等于是失去了那个资格。

手长鬼没有回应,不过她懂了。这个人果然不打算带自己去警察局,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她用狐疑的眼神,瞪着自称叹木,令人毛骨悚然的刑警。

你的企图是什么?狂清。

企图?哎呀呀,我没有打算做什么坏事。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忧郁的事了,我只是想稍微消除那个忧郁罢了。相泽梅小妹妹。

突然被说出本名,手长鬼表情一变。

为什么?

相泽梅,三年前被卷入强盗事件,生死不明,行踪不明。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才刚满十一岁。双亲在那个事件中死亡,抢匪也同时死亡。由于到处都没看到唯一的独生女小梅,警察当局拼命持续搜索,然而截至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她的消息。

详细陈述之后,叹木露出让人无法解读表情的笑容说:我试着从你当成睡床的墓碑查起,结果就浮现出那个忧郁事件。我没有证据,不过从你刚才的反应看来,似乎没有错对吧,相泽梅小妹妹。

不要用那个名字叫!

手长鬼不停颤抖,努力挤出这句话。

叹木愉快地嗤嗤笑。

什么?那要叫你手长鬼?用那个名字称呼没有手的你是多么可笑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是。手长鬼低下头,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流出:可是我是手长鬼呀,不是手长鬼不行呀

或许是她的模样让叹木想起了什么,叹木深深叹气后摇摇头,开始把买来的食物放进冰箱。他似乎是自己做菜,只买了青菜或肉这类基本食材,而非便当或配菜。不知为何,还买了三罐纸盒包装的咖啡牛奶。

你可能需要让心情稍微冷静一下。

说完,叹木一副理所当然似地说:去泡澡,反正你一定过着不常洗澡的生活吧?洗得干干净净,刷掉泪水和血腥味,吃顿饭后,今天就早点睡吧。

虽然是出乎意料的提案,手长鬼倒也有些赞成。以往至今.只能用墓园里的自来水清洗因汗水或鲜血变得黏答答的身体。偶尔也想泡在热水里,让身体里面也暖呼呼。

肚子挺饿的,手长鬼还没有丧失触感及空腹感。根据藉口的说法,得到苹果后,只要有一次受到濒临死亡的重伤,好像就会急速失去那些感觉。手长鬼被眼球掘子挖掉眼球差点死掉,那些感觉差不多要消失了吧。

现征先不管那个,我想泡澡。

你愿意让手长鬼泡澡?

是啊,不过这个房间里没有卫浴设备,要去公众浴池,可以吗?

公众浴池,也就是澡堂。那样就有点讨厌了,在那种地方,自己这个没有双臂的身体,会受到比平常更多的异样眼光看待。

或许是手长鬼露出的胆怯表情让他想到什么,叹木温柔地微笑:别担心,附近澡堂老板是我的旧识,我回来时有绕过去那里,拜托他今天租一个小时给我。

啊,即使这样。彷佛把表情重新燃起希望的手长鬼推入深渊般.叹木笑了:是啊。你没办法自己洗吧?我会帮你从头到脚彻底洗干净的。是啊,就算可疑刑警和少女一起进入男池,就算那个少女套着项圈,也不会有人在意呢咯咯咯

手长鬼瞬间僵直身子,身体猛然向后一仰,项圈上的拙环发出锵锵声响,远离叹木。变态刑警状似愉快地开心走近手长鬼,一把握住扣环。

啊。

那走吧,小梅。希望去澡堂的途中,不要被任何人看到喔。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所谓的社会立场。

变、变手长鬼对着松开固定的扣环,用力将她拉向门口的叹木大叫。一副快哭出来,对世界感到绝望的表情:变态有变态!

喂喂,别乱叫,万一被邻居误会怎么办?

被误会也没关系,谁快点发现,来救我啊!

尽管手长鬼大声呐喊,可惜在抵达澡堂的五分钟路程中,没有~个成为救星的路人出现。

之后的三十分钟对手长鬼而言是一连串的拷问。抵抗也没有用,就这样被带到澡堂,澡堂主人好像是盲人,面对异常的两人也毫不在意.稀松平常地对应,然后手长鬼就这样被用力拉住,强行带入男池。

被脱下衣服,搓洗身体,丢进热水。

手长鬼的全身因屈辱而发抖。

手、手恢复之后,一定要先杀掉叹木。剥下全身的皮、截断四肢、挖出心脏,毫不留情地折腾到死。

被看到了,全被看光光,甚至还被刷洗。连藉口也没看过的说,这下不就嫁不出去了脑袋昏昏沉沉,思绪无法连成完整的画面,只觉得很丢脸、很窝囊、好想消失,手长鬼红着脸,嘴巴以下都浸泡在热水里。

味之汤这里是取了这种宛如调味料的名字,古色古香的澡堂。在以游乐场般的超级澡堂为主流的现代,不太流行这种普通澡堂。该说是设备不周吗?它没有特别不同的浴池,只有不太宽敞的浴槽,以及寨酸的三温暖设施。

唯独天花板不可思议地挑高,抬头可以看见水蒸气盘旋而上的模样。由于那幅景象很漂亮,手长鬼像是缓和了羞耻心般,默默望着它。

叹木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口中还傲慢地哼唱披头士的歌。明明是变态又阴森的刑警,唱唱鬼太郎就好啦。

手长鬼一边想,一边瞄了叹木的身体。

很漂亮。

只看身体的话,高挑结实的身材,恰到好处、不会太夸张的肌肉。很漂亮,手长鬼如此想,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啊,满脸通红地沉人热水里。

好热,热水渗透全身,感觉好像获得重生一般。

她想着藉口的事,然后想到夺走自己全部。那个像天使又像恶魔的女人。

光是想起女人蜂蜜般的声音,以及看似温柔其实隐藏着冷漠的眼睛,就感到背脊一阵发凉。好可怕,好像在泡澡时那家伙就会攻过来般,手长鬼抬起头,咬紧牙关深深叹息。

可是,为什么?

觉得她和藉口很相似。

解救自己的藉口。

让自己陷入绝望的女人。

明明完全不同,为何会觉得他们是同一类的生物?小梅,连脖子也泡在热水里对健康不好哟!

唰叹木若无其事地浸在手长鬼旁边。沙沙沙沙,手长鬼一瞬间远离他,将思绪抛到一边大叫:呜,呜啊,狂清!你如果更靠近手长鬼就太过份了!

只有我们两个入,不用那么大声我也听得到哟!咯咯,我被讨厌了?总觉得我的亲近表现似乎会让某人心情不愉快,一定是大家心的构造不好。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忧郁的事了。

叹木狂清脸上浮现让人火大的笑容。

手长鬼看着那张脸,不禁吃了一惊。

咦狂清?

嗯?我是叹木狂清啊?怎么了?

如此回答的他,那张脸

将总是遮住表情的头发扎在后方,展露出的面孔,那张脸清秀到让手长鬼一瞬间看得入迷。

不对,你是谁?手长鬼禁不住问。

叹木满脸困惑,然后像想到什么似地一一拨开热水靠了过来:你是近视吗?看得到吗?

哇啊,不是叫你不要靠过来!

手长鬼用漂亮的头槌击退变态刑警,自己也痛到呻吟。没想到绑起头发的叹木竟长得如此好看。因为是自己有点喜欢的长相,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叹木沉入热水中一会儿,又懒洋洋地起身坐正,发起牢骚。

啊,好痛我反对暴力。我总觉得人类啊,是可以用商量来解决问题的动物,不是吗?

如果想商量,就稍微为我着想啦,笨蛋!我会不好意思啊!

手长鬼大叫,感到头晕喘不过气,深长地叹了口气。

啊啊,真是的。为什会变成这种情况?

打心底觉得想回去藉口那里。尽管藉口从未这么接近自己.也几乎不会跟自己交谈。

这么说来,已经几年没有和某个人这样肆无忌惮地讲话了?不是以手长鬼,而是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手长鬼心想然后摇摇头,提醒自己还不可以信任这个男人。世界上可以信任的,只有自己和藉口无法而已。

其它人都很可怕,不知道何时会像切断自己双臂的那个强盗一样,对自己露出獠牙。

正当手长鬼这么想,不可思议地,从叹木口中说出和她一样的想法。

啊好久没像这样和某个人快乐谈天了呢。不过.你似乎还没消除对我的戒心。

忧郁刑警笑了,看向手长鬼这里。

被过长浏海遮盖住的那双眼睛,沉静而炯炯逼人,总感觉有些恐怖。

好,那就像个人类来聊聊吧。我啊,也不单只是好奇才做这种事.要是被别人知道我藏匿杀害十个人的手长鬼,别说革职了,就算被判刑也不奇怪呢。

没错,手长鬼跟着沉下脸,现在不是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这个男人为了什么目的接近自己?不掌握这点会静不下来,感觉很不好。

手长鬼看着叹木,叹木轻轻点头。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优郁的事了。

或许是口头禅吧?他不知是第几次说出这句意味深长的话。

不过,该说是怀念,还是说伤口被挖开呢?小梅,我的女朋友啊,也曾经是个身体不自由的女性。

叹木看向这里。手长鬼因讨厌被看到**,将脖子以下浸泡在混浊的热水里。她的双臂被以苹果之力勉强再生的皮肤,直接裹住凹凸不平的切断面。据说只要得到苹果,一般可以连被切断的双臂都再生,然而手长鬼的苹果,却不知为何拒绝让双臂恢复原状。

相反地,她得到了比任何人都强大的,看不见的双臂。

直到失去那个能力的现在,才终于了解因为有那双手臂,自己才能够像一般人一样生活,缺乏身体某一部份会很不自由。如果试着将手的灵巧度数值化,机灵者的数值是一百,再怎么笨拙的人大概也有五十左右。如果失去手臂的话,将无可奈何地变成零。要克服那个不利条件极为困难。

看着她,叹木露出哀伤的表情。

你知道一个月前,邻镇被某巨大怪物肆虐的事吗?

巨大怪物。

那一定是藉口说过的那个叫做梦界兽的怪物。藉口因对那个事件有兴趣而展开调查,结果查到宇佐川铃音的名字,他假藉要大量搜集苹果的目的,命令手长鬼去夺取她的苹果。.

结果失败了。

我女朋友被那个怪物踩死了。

一瞬间,手长鬼因为没听懂而看向叹木。

什么?

叹木用飘渺而空虚的眼神,凝视水蒸气盘旋而上的天花板:没有人能料到那种事对吧?我也没办法。我的女朋友被那个巨大怪物踩扁.等我发现冲过去看时,最后剩下的只有她那碎烂的鲜红色上半身、瘫痪的脚,以及倒着的轮椅。

叹木小声地丢下一句话。

很不甘心吧。

手长鬼无法反应,自己从以前到现在,也一再做了和梦界兽差不多的事。像他一样没来由的被夺去重要的人的某人,一定也和他一样心中怀抱缺憾,憎恨手长鬼。

露出一脸沉痛,叹木微微笑了:所以,为了不让别人和我一样遗憾,我要消灭掉不合理的忧郁怪物。只是这样而已,我虽然是弱小的人类,一旦被逼急了,老鼠也能杀死猫咪。我要展现出弱小人类的力量给怪物们看。

好可怕,忧郁刑警面目狰狞地看着这里。

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你们是什么?

那种事,我也想知道。

手长鬼看着下方,低声说:涉入太深的话,会死哟!狂清。

咯咯咯,我知道,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除了我女朋友的关系.我的部下前天被你杀死了。他说过,他最重要的人也是被怪物杀害.我必需连他的份一起,和怪物们对抗。部下?

是那件事?

那是指警察?

是啊,他不是我的直属部下,不过从阶级来看是如此。他是我朋友,在晚上协助我寻找手长鬼。然而他却整个人被消灭,只剩下两只手腕我认为这是你干的,不是吗?

消灭。

那是什么?手长鬼没有那种能力,也没有和警方的人交战的记忆。那么,联想得到的,就是警察被手长鬼以外的怪物杀了。

她想起一张脸。

狂清。

手长鬼像在警告般地轻声说:那不是手长鬼,是更不一样的家伙干的。大概是让手长鬼能力消失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

虽然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却记得她那宛如天使又宛如恶魔般的骇人气息。

那个,不一样,既不是人类,也不是怪物。是更为异常的存在,处于更不一样的地方,和我们栖息的世界不同

她并不是担心狂清。

只是据实说出心中想法。

所以,狂清,不可以接近那个。那不是普通生物,是更外围、更上层的东西。不管是怪物、还是人类,只要她想,就马上会被杀死。像以机械性动作处理掉坏东西般像杀菌消毒般被杀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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