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凌醨湛熟悉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
还是……看一看比较保险吧……万一——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都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么？
越是相信，就越是被伤害。
另一个黑衣人好像是打算叫他（她）的名字的，但是在犹豫停顿了一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T。”
“T”？凌醨湛的眉头微微一皱。
“你没有暴露吧？他们有开始怀疑你么？”低低的声音。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who，好像从来也不认识一样。
“暂时还没有。”没有温度的声音有些冷冽。
“当心一点。”
“我知道。”依旧是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感，好像是一张白纸上冰冷的黑色印刷字体。
“你在这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了。尽量全身而退。”
“我会的。但是，还是迟早还是要摊牌的，不是么？”
“你已经想好了？”
“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嗯。”
凌醨湛退到了一旁，凭借着天台上的大风，将门用风能力不着迹地开了一条缝隙。
他望向了天台，随即靠着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低垂下了眼帘。
看不清他黑暗之中的表情。
果然啊……
但是，他们所说的，最后一个任务，会是什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