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懒得和蓝沫废话,直接用行动表明他的想法,伸手就将蓝沫捞入怀中,然后封住她那还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在浴池里和她上演了一场鸳鸯大战。
翌日,全军准备出发,蓝沫却扭捏地站在马儿前,心中懊恼不已,昨晚被齐泽奕那个无耻的混蛋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弄得她现在浑身没力,双腿更是酸痛难耐,实再不想再劈开腿去骑马。
就在她这么天人交战的时候,齐泽奕骑马停在了她的身边,冷声道:“怎么还不上马,大军可没时间等你!”
蓝沫气结,自己被他吃抹干净了,他还反过来埋汰她,可恶的男人!于是她怨愤抬眸瞪上他,清澈的琥珀眸子里写满了委屈和伤心。
以前他是那样疼她,生怕她受一点伤害,现在倒好,他却变成了恶魔,总是让她难过。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齐泽奕心生怜惜,仿似也猜到了她不能上马的原因,于是闷闷地吐出一句:“女人就是麻烦!”然后伸手一带,把她提上了马,侧坐着靠在他的怀里。
蓝沫不乐意地吼道:“既然麻烦,你还让我跟着去干嘛?”
“再废话我就把你丢下马去!”齐泽奕哼声威胁,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场鞭策马,追上已经出发的军队。
远山含黛,满山苍翠遍野。劲风萧萧,低拂着压过树叶枝头,极目之处,层层雾霾。
山脚下,于树林中隐藏着几座茅草屋,若是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而在草屋四周,暗藏了许多身怀绝计的高手,各个神色机谨,目光精湛地盯着四面八方,以防有外人接近。
夜珲走进一间茅屋内时,月铭殇正在床上闭目打坐。
“大哥真是好兴致,如此临危不乱,真真叫小弟佩服!”夜珲语出调侃,神色轻浮中带着鄙夷。
月铭殇淡漠地睁开眸子,瞟了夜珲一眼,旋即又闭上,懒得理会他。
见吃了个闭门羹,夜珲也不气恼,因为他有的是耐心逼月铭殇就范,“大哥,你若是肯松口,答应帮我筹谋江山,又何必受这阶下囚之苦,而且本宫还可以放了你那位红颜知已,让你们日后双宿双飞!”
夜珲声色利诱地开口说道,这言外之意却也甚是明了,那就是,如果月铭殇不答应帮他,那么就别想和薇儿活着相守一世!
月铭殇面无波澜,仍旧一脸淡然,可他心中却在暗忖,如今武功被封,也不能强行冲破穴道,到时候会五脏俱损,根本逃不出去,所以若想逃走,那么只能智取。
只听夜珲又道:“现如今,齐泽奕和那韩予洛都已经中了本宫的计,分别发兵前往滨阳支援,本宫早就在途中设下埋伏,这一次必定将他们全部铲除,所以识实务者为俊杰,大哥又何必冥顽不化?”
月铭殇冷冷一笑,睁开眸子,锐利的目光直落在夜珲身上,良久,才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先把阿月带过来,让我瞧瞧她是否安然无恙,我再答复与你!”
他提出的要求如此简单,只不过是要见他的红颜知已一面,以夜珲过人的头脑,势必会答应。
果然,夜珲毫不犹豫地道:“好,本宫这就派人送她过来!”因为在夜珲看来,月铭殇被封了穴道,而阿月又是一介女流,根本不成气候,所以他也就放心地将阿月送到了月铭殇这里,然正是他这点自负,让他在日后终成了失败者,因为他全完不知,阿月虽是女辈,却会一流的医术。
过了一会儿,阿月便来到了月铭殇的屋子。
月铭殇举眸望了望守在屋外的两个大汉,心中有了对策,便对阿月招手,示意她过去。
阿月走近床,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样,太子有没有为难你?”
月铭殇苦笑出声:“这话,好像应该是我问你吧?”
阿月妖嗔一笑,“以我现在这副丑样,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月铭殇莞尔,伸手把阿月搂入怀中,突来的亲密举动让阿月一愣,她不好意思地瞅了瞅门外的大汉,扭捏着想推开他。
“别动!”月铭殇俯首,将头埋进阿月的颈间,轻声说道。
阿月不知所已,唯有任由他做出这般暧昧的动作。
“阿月,你身上有银针吗?”他继续轻声地问道。
“有……”她乃行医者,身上当然随时备了治病的东西。
“你呆会儿施针,帮我冲开身上的穴道!”
闻言,阿月终于明白月铭殇的心思,他故意靠这么近和她说话,为的就是怕让外面的人听了去,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外面的人最多以为他们是在温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