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十万元买了一颗黑珍珠,对于志成笑道:“不知道黑珍珠有没有药用价值?”
“你还不如买野山参。”于志成笑笑,拿着手上一串项链:“其实这里的东西又不能吃,我们走吧。”
“好吧,这些东西是要女人来看的。”我深有感触,其实,这些东西再怎么看,还不如钞票耐看。
“你到底有多少钱?”于志成又问这个问题。
“几个亿吧,”我痛苦道:“可是我没有花多少。”
于志成张大了嘴,笑笑:“你不会是把慈善总会的钱都当你的钱了?”
“怎么会呢,我的人格是很高尚的,每个月的工资我都捐回慈善总会,你说,我高尚不高尚?”我当院长的工资奖金都是捐回去的,说白了,我这个院长是自己贴钱做义务工。
“不会吧,看来你还真是有钱人,可我看你那破药厂和酒店没这么多利润吧?”于志成怀疑道。
“其实,只要我爸爸有钱就行了。”我含糊地说着,我不想让他知道于兰和我的事。
于志成一副恍然的样子,我想我这样说他心里肯定会好受些。
到了樱子的公寓楼楼下,我警告于志成道:“你不跟樱子上床就不要回去,今晚你再不上我就替你上,到时你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我跟樱子上床她就肯嫁给我了,我是喜欢她,可这样我总觉得是在侮辱爱情。”于志成不高兴道。
“侮辱爱情有什么不好?这只是第一步,走吧。”我虽然觉得这不是解决的办法,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才不会笨得到日本去找鬼冢正义,能看住一个是一个,当初资助于志成是看在于兰的面子上,谁会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呢?我是有苦说不出。
樱子见到我们时很高兴,但我很扫兴,因为我知道樱子的高兴是针对于志成的,通过昨天的事,她对我,应该不会有好感的。
樱子邀请我们到她公寓里坐坐,能进女孩子的闺房我是十分乐意的,这件事一直是我引以为憾的,当年妻嫁给我时我才有机会进她房间,朝霞也是如此,和她在一起很久以后才进她的闺房。
“戴安娜,有客人。”樱子在门口叫道。
门开了,探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儿:“哇,是两位帅哥啊,请进。”这个叫戴安娜的金发女郎汉语挺上路的,没有一丝的异国口音,她就是上次樱子提到的美人吧。
“小妹妹,你好。”我收回心神油腔滑调道。
“请进,”戴安娜看着我:“你就是那个张漠对不对?”
我有些飘飘然,想不到身为z省的十大杰出青年,连这个外国妞也认识我。我忙道:“对,我就是张漠。”
“樱子跟我说过你,说你很坏。”戴安娜笑着。
我愕然,樱子一定说了我不少坏话,转头看着樱子。
“我没有说你坏话。”樱子忙摆手,一副无辜的样子。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也懒得跟她计较,坐下来细细地打量起戴安娜来。她与我在大街上看到的洋妞不同,她的皮肤很细,由此我就确定她在白种人中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美人儿。
“你很没礼貌。”戴安娜看着我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是你的美丽吸引了我,错的是你,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呢?”我由衷赞道。
“哦!”戴安娜显然很高兴:“谢谢。”
于志成却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我叹了一口气,用家乡方言道:“学点去。”好歹于志成在y市呆过,一狠心,他进了樱子房间。
“你这是什么语言?我怎么听不懂?”看来戴安娜的学习很强烈。
“这是我们星球的语言,我们来自地球。”我笑道。
“你真幽默,”戴安娜给我泡了杯咖啡:“要加糖吗?”
“你说呢?”我笑笑,这戴安娜挺温柔的。
“原汁原味才好喝。”戴安娜把咖啡给了我。
“谢谢,”举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不错。”我言不由衷,太苦了,还是加糖好喝。
“那你慢慢享用吧。”戴安娜走过去忙别的事了。
我无聊地跟在戴安娜后面:“你是哪个国家的?”
“英国,你知道吗?”戴安娜笑笑。
“有印象,是地球上的那个英国吧?”我笑道。
“是的,张漠,你一点都不幽默。”戴安娜扳下了脸。
“对不起。”我很无趣地回小客厅坐下,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她了,随手拿起一份英文报纸看着。
“张漠,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好吗?”戴安娜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我边上。
“好啊!”我笑道:“我的家乡y市以前是个小县城,很美丽,不过自从家乡变得有钱以后,就没以前漂亮了。”
“就这样?”见我不说话,戴安娜追问道。
“就这样。”我说的是事实。
“哦,真是太可惜了。”戴安娜无奈道。
我瞄了一眼樱子房间,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他们可能觉得时间短,我等的人时间可长着,要办事晚上开房间就是,我有些不耐。
“你是y市的?”戴安娜突然问道。
“是啊,”我从口袋里拿出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可以过来玩玩,很近的,飞机两三个小时就到。”
“你就是那个张院长啊,樱子以前跟我说过的。”我有些后悔,应该早点把名片给她的。
“你的医术一定很高明。”戴安娜赞道。
“为什么?”我笑笑。
“在你们国家,只有医术最好的人才能当上医院院长。”戴安娜想当然道。
“是啊!”我大笑,我就当一回医术好的院长吧,我决定勾引戴安娜,我要放纵一下自己,这些天心事太大,太苦了。
和戴安娜聊着,我惊奇地发现,对戴安娜提出的很多医学问题我竟然能回答,难道这是近朱者赤的缘故?看来我这个院长不是白当的,我这才发现我很有当医生的天赋。
在免疫学和病毒学方面,我更是谈了很多独到的见解,当然,都是听于兰和于志成说的,我只是断章取义,不过用来唬戴安娜却是恰到好处,看到她一脸崇拜的样子,我觉得我就是医学之父。
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己过了一小时,不过我觉得时间变得快了,和戴安娜聊天是一件很美的事,回y市后我一定要好好学医,在我来说,搞个医生的资格并不难,光院长这个头衔,就已经有很多不熟悉我的人想当然地认为我的医术很高明,谁会知道我是理论的巨人,行动的草包呢,理论的巨人?好象也不是,我跟戴安娜说的都是不负责任的夸夸奇谈,只是戴安娜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