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2月1日晚,今天是猪年的除夕夜,明天就是春节大年初一了。
陆泽一家4口围坐在餐桌前吃年夜饭。弟弟陆润才5个多月大,躺在床上在玩。年夜饭比平时丰盛很多,鸡鸭鱼肉蛋,量不大,但样样都有。鱼留着不吃,象征着年年有鱼(余)的寓意。
父母除夕夜很高兴,难得一起喝了点白酒,说着辞旧迎新的祝福话,聊着明年的打算。姐姐已经吃完了,兴奋地等着一会和父亲一起出去看电视。母亲要在家带弟弟,无法一起去。
陆泽边吃边想着以后的规划,计划中的第一步是赚钱,这是第一个小目标。没有足够多的钱,后面的事情的无法进行下去。赚钱的办法有很多,暴露风险有大有小,他还没有决定用什么办法。
自从弟弟出生后,他又表现得像个普通小孩了,不过是比普通小孩大两岁的水平,和他的姐姐差不多,同时又注意避免使用高级词汇或是普通话。明天大年初一他就六岁了,不是六周岁,而是六虚岁,按实际天数算才刚满4周岁零7天。但是农历对虚岁的算法是腊月出生的孩子虚两岁,也就是一生下算虚一岁,跨过年后又虚长一岁。
母亲对外说他的年龄时总是说虚两岁后的年龄,生日也是说的农历生日1979年12月23,导致了上户口时户籍民警直接将农历日期写在了出生日期一栏。自己原本是80后,硬是成了70后。那时候的户口本还是手写的。户籍民警写12时太潦草,手写户口本录入进网络户籍数据库后又直接将1给弄没了,想更改要开一大堆的证明和找当年的手写户口本。最后算了,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变成了1979年2月23,比实际年龄大了快1岁。唯一的好处就是上学早了,退休也早了,当然了,自己还没退休就挂了。不好的地方就是相亲时总要解释自己比身份证上的年龄小一岁,比我妈口中的年龄小两岁。
这时家里还买不起电视,大部分村民家里也没有电视。不仅孩子,大人都很少看到电视。没电视就没法在家边吃边看春晚,要等吃完饭后去村口小卖部前的广场上才能看到,那里除夕夜会有一台黑白电视给村民看春晚。尺寸不大,观众却非常的多,各个能看的角度都围得水泄不通。春晚也才刚开始正式举办第二届。今年春晚有很多经典节目:马季在台上四处吆喝“宇宙牌香烟”;陈佩斯被朱时茂折磨得一碗接一碗地吃面条;张明敏一曲《我的中国心》,让内地观众了解到港台歌曲也不光是“靡靡之音”;而由李谷一演唱、乔羽作词、王酩作曲的《难忘今宵》也成为了每年春晚的固定结束曲。这些节目他看了无数遍了,再加上重生前的超级记忆,对每个细节都很清楚。
春晚让他想到了与此相关的赚钱方法,也是对他来说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将记忆中的歌曲、小品等经典节目写出来,投稿到春晚剧组。不过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委托人帮自己投稿。
委托人并不好找,彼此要完全信任才行,暂时还没有合适人选。自己现在还是太小了,说得话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被人当小傻子。至少等10岁之后,接触足够多的书籍后,借着书籍打掩护,那稍微表现得比普通人聪明一点也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他现在可不想就站到台前把自己表现得像神童一样,引起大家围观。历史上的甘罗十二岁拜相算是极少的妖孽神童了,那是因为他的爷爷本身也是丞相,耳濡目染下拥有宰相之才,不会让人觉得太意外。寺沟村子里并没有有学问的老先生或者老道士,如果有的话,自己一定早早的就去拜师了。
他唱歌属于五音不全那种,歌曲他只记得歌词,旋律记得却写不出乐谱。小品剧本能写来,却无法解释没有相关的阅历是如何知道那些搞笑包袱的。如果能找到一个自己完全信任的委托人,那别人短时间还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陆泽觉得根据自己的记忆天赋,直接将重生前平时休闲娱乐的记忆,比如听过的歌,看过的电影电视剧,过的小说等,将内容抄袭一下变现是最简单的,但不容易自圆其说。
如果混文学圈,写他看过的现在还不存在的文学作品,那可以完全照抄。记忆中有许多世界名著,但那些早已经存在了,剩下的文学作品大多是上大学后在等文学站内看到的作品,写出来现在也不一定有市场,网络文学还是要等网络崛起后变现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