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之目光微微凝色,有过瞬间的思考。
然后,他又缓缓抬眸看向陷入深思的池音,蜷了蜷指尖道:“卑职可以为陛下解蛊,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池音目光聚焦到容言之安静清冷的脸上,挑了下眉,笑出狡黠,“你就不怕即便你为母皇解了蛊,母皇还是会追究你的冒名顶替之罪么?”
容言之摇了摇头,他的目光虽然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但却无端的让人瞧出坚定来。
“不怕,这是卑职应该为殿下做的分内之事。”
池音嘴角不禁上扬,眼神里闪烁起被惦念偏爱的喜悦之色。
只是,她还是再逗弄容言之。
“可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劝得母皇不罚你,到时候如果劝不住你可别怪我。”
容言之眨了下眼,眉头似乎也轻轻蹙了下,“殿下已经救过卑职一次,卑职哪里会怪。”
“真不怪?”
池音眯起双眼,这么禁逗?
容言之轻轻点头,“……嗯。”
“但是我舍不得你受罚。”
池音另一只手也握住容言之的,神情中的嬉笑散去,温软着认真。
容言之呼吸一滞,微微瞪大的双眼里,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什…什什么?”
池音瘪了瘪嘴,有点抱怨了,“不是吧?我对你的情义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么?”
说着,她还哀怨似地瞪了容言之一眼,小声嘀咕起了几分别扭。
“我原本想着等这事过去,证明你的清白后,就任你闲云野鹤去逍遥。可是你那日舍身救我,我就不想再放你走了。所以我想娶你做太子妃,如果我能登基就让你做未来的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