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女成婚没多久便要开武房,供咱们百姓去强身健体,还特别设了女子馆和男子馆!号召全民动起来!这武馆请的师父据说也大有来头,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侠……”
听着楼下的说书人兴致勃勃的为武馆卖力演讲,包厢里的池音满意地点点头,“这说书的渲染能力不错,我瞧着有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容言之笑,目光里尽是温柔的闪烁,正准备说话,屋内唯一的电灯泡虞琴来劲了!
“长姐,你让我的侍卫也去当师傅呗!”
自从池音和虞琴正式和解,虞琴便在一次酒后改口叫池音长姐,还像小孩儿赖皮似的成天去东宫和池音扯皮。
这不,池音和容言之好不容易得一清闲想出宫过过俩人的二人世界,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传到虞琴耳朵里,把人招来了。
池音乜了她一眼,“什么事你都想凑下热闹。”
“长姐!”虞琴讨好似的把一盘干果推到池音眼下,“你就让我的侍卫去你的武馆做师傅呗,义务教学!”
容言之看了池音一眼,池音心领神会般握住他的手,义正言辞的拒绝虞琴。
“不行,你侍卫的资质不够格。”
虞琴皱眉不解,“怎么就不够格了?”
池音笑着讳莫如深,“就是不行。”
这家武馆里的师傅,都曾是容言之门下的人。
这家武馆也是池音为他们所办。
因为她知道陆言安与他们有着很深的情感,也不希望他们漂泊在外,想给他们一个安逸的生活。
再说之前的误会都已经解开,女帝也清楚所谓的朝廷命官案并非她当时所了解的那般。
有些朝廷上的事,女帝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处理。
说句不好听的,容言之的人还在暗中帮助女帝清疮了呢。
虞琴:“……长姐你太伤人了。”
池音笑的笑容有几分贱贱的,像是故意气虞琴,“怎样?”
虞琴:“……”
她眼神幽怨,嘀咕了句,“你也就不舍得伤你丈夫的心。”
池音像是小孩儿般得意,还带点炫耀的意思,“那是自然,我疼言之还来不及呢。”
容言之的眸光里似含了水,沉默着与池音对视,虽一言未发,但也难掩眉目传情之意。看的虞琴鸡皮疙瘩起一身。
“我不打扰你们了,走了。”
池音和容言之没留她。
等人下了楼梯,容言之这才缓缓开口道:“她总算有所觉悟了。”
“怎么?”池音抓起他的手亲了一口,笑眯眯着温软,“你嫌她烦了?”
“怎么可能不会嫌烦?”容言之语调虽显低冷,但望着池音的目光确实温热的,“她总打扰我们,烦得要命。”
池音咯咯笑开,凑近陆言安,然后把头轻轻枕上他的肩,“难得听你说这种话。”
“嗯?”
容言之轻轻地用指尖摩挲起池音的手指。
禁欲般气息的人,即便眸子里涌起蛊惑的暗色,也依旧清冷如玉。
“我昨夜没和殿下说么?莫非是殿下太累,在我说话时已经睡着了?”
池音:“……”
白嫩的小脸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