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地打开,走进几个端着托盘的侍女,她们都穿着埃及常见的束腰长裙卡拉西斯。极有礼貌地将餐盘端放在桌子上。
她们端了一些鱼和刚烤好的肉片上来,还端着一壶罐子,在每个人面前的杯中倒入了一种紫红色的液体。待侍女退下后,我将鼻子凑到杯子前嗅了嗅,好浓的酒味啊!
“这个是葡萄酒么?”我吃惊地问。原来三千年前的埃及真的有酒。
“月夕姑娘,你真是见多识广啊。连葡萄酒都知道。”图特吃惊地说。
“叫我月夕就好了,不用再加姑娘两个字了。听着怪别扭的。这种葡萄酒啊我家乡也有,不仅有红色的,还有白色的类。”在现代,什么干红啊,干白啊,多得去了。如果我连葡萄酒都不知道,在现代还怎么混啊。可是埃及不是一般只有贵族才有葡萄酒的么?
“哦?你的国家竟然还有白色的葡萄酒?你长的颇像埃及人,却又说你的国家?难道你还是异国人?”坐在我身旁一直一言不发的米亚蒙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晕,露馅了。早知道不应该太高调的。“我父亲本是埃及人,可我母亲却不是,在我母亲的家乡就有白色的葡萄酒。”我硬着头皮,在我之前的乱编的身事前,又加了一段。
米亚蒙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原来如此啊。听图特说,你父亲是商人”
“嗯。”我边回答边拿起杯子,小口地品尝着3000年前的葡萄酒。味道十分得醇厚,少了些现代加工过的杂质,多了些本质的味道。
“那你一定也懂不少经商的办法。”米亚蒙接着问。
图特好像知道了米亚蒙的企图,他恍然大悟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伊丝。瑞塔娜三人都莫名其妙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解的看着图特和米亚蒙。
图特笑了笑担心地说:“现在临近尼罗河庆典,摄政王子又亲自来孟菲斯视察神庙的修建进度。孟菲斯城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氛。可我们的布店生意却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了。你父亲是商人,你跟他一起一定也学到不少经商之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呢?”图特讲这番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看米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