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盈,今晚理应会抓到一个奸夫才是,为何是一个宫女,霍怜心安排的奸夫呢?”卫明溪扶额问道。
“奴婢把那个奸夫解决了。”静盈没有表情的回答道。
“你一般不会穴手,怎么会出手解决那个奸夫呢?”卫明溪奇怪的问道。
“那个人是奴婢的熟人,有点仇,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在奴婢手中。”静盈依旧面如表情的说道。
“静盈,你已非当年的你,清儿把你交到本宫手中,就是希望你能脱离过去的你,可是皇宫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本宫有愧清儿托付。”卫明溪微微摇头说道。
“娘娘,不关你的事,是女婢越权了。”静盈跪了下来。
“你想回清儿身边吗?”卫明溪叹息的问道。
“不,娘娘奴婢有做错的地方,请娘娘责罚,请不要驱逐我离开,这是奴婢欠三小姐的。”静盈把头磕向冰冷的石板。
“你这是做什么呢?清儿断不会愿意你这么想,快起来吧,本宫没有责怪的意思。”卫明溪扶静盈起来。
“谢谢娘娘!”静盈不卑不亢的起身。
“那宫女是怎么进去的?”卫明溪有些好奇。
“奴婢觉得是阴差阳错。”静盈发表自己意见。
“她们……”卫明溪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有些底,只是有点不愿意相信。
“奴婢听到声音了,是女女行、房之事。”静盈诚实说道,而且说得相当直白。
“你下去吧!”卫明溪让静盈下去了,静盈直白的话又带来巨大的冲击,女子和女子之间竟然也能做那样,卫明溪此刻不知为何想到了容羽歌,莫名的心慌了起来,她想起容羽歌那不知所图的百般讨好,百般亲密的举动,还有时常盯着自己看有点灼热的视线,莫名的手越发冰冷起来,心慌极了,她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猜,一定是自己想错了,猜错了……
“娘娘!”米儿叫卫明溪,第一遍卫明溪没有反应,米儿不禁加大音量的叫了第二遍,“娘娘,奴婢伺候娘娘就寝……”
“什么?”卫明溪如惊弓之鸟突然转身撞到米儿手中的端着热水,热水撒得满地都是,连卫明溪的衣服都湿漉漉的,还好水并不太烫。
“娘娘,你没事吧?”米儿紧张的问道,娘娘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娘娘今天是怎么呢?
“不碍事,可能是本宫乏了,你让人去准备些热水抬进房来,本宫要沐浴一下,解解乏。”卫明溪掩饰的说道,在下人面前依旧是那高贵端庄的皇后,刚才的失常,让人不太在意,甚至有些为她的疲倦心疼。
“是,奴婢马上让人准备。”米儿赶紧退了下去。
“今天不用伺候,你们下去吧,好了后,本宫会叫你们。”卫明溪脱了自己的衣袍,进入偌大的浴桶,修长的腿,那纤细却有致的身材,如雪的肌肤,长长散落的青丝,一切美景都包囊在那华丽的衣袍之下,少有人知晓。
卫明溪在偌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纾解了一天的疲倦,她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安定下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容羽歌,一切都是自己多想多了,容羽歌再怎么放肆,也不敢做着逆伦之事,一定是自己吓自己,卫明溪再三自我催眠后,心才有些定下来。
那一夜,卫明溪睡得极不安稳,梦中无数次被容羽歌的笑靥给惊醒,那一声声的无比亲昵的母后叫得卫明溪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母后,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昨夜没睡好吗?”容羽歌看着卫明溪眼底淡淡的倦意,心疼的问道,手指自然而然的就摸到卫明溪的脸,轻轻的抚摩到。昨天我也没睡好,昨天母后对羽歌太冷漠了,羽歌昨夜一宿都很难过,容羽歌在心里对卫明溪说道。
卫明溪如惊弓之鸟,条件反射的拍掉了容羽歌的手,因为太过惊吓,那力道没有控制好,容羽歌的手背浮上淡淡的红,微微发疼,传到容羽歌心中,就越发疼了起来。
卫明溪有些尴尬的扭头不看容羽歌,知自己反应过度了,可是一想到昨夜的猜测,她就有些坐立难安。
“母后,你怎么呢?”容羽歌一脸难过的问道,难道是自己敏感了吗?不然她怎么觉得母后今天对自己的碰触特别的敏感,平时只是抽掉而已,今天把自己拍得这么疼,容羽歌一反刚才的忧郁,窃喜了起来。
“没事,本宫有些困倦,今天你就早些回去吧。”卫明溪很快掩饰掉自己刚才慌乱的情绪冷静的说道。
要敲碎卫明溪完美的面具,还真是有些困难的事。
“母后还为昨晚的事心烦吗?董贵妃和宫女有染,母后觉得有可能吗?羽歌有些好奇到底怎么行女子之事呢?母后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吧?”容羽歌靠近卫明溪,一副好奇极的样子连问了四个问题,带着兴奋。
本来卫明溪就已经很害怕自己的猜测了,容羽歌还居心不良的这么问,卫明溪的心不自觉的抖了好几下。
“太子妃不应该对此事好奇,这□后宫之事,还是少知为好。”卫明溪一本正经的教训起了容羽歌,希望她赶紧回头是岸。
“可是人家还是很好奇……”容羽歌惯用的撒娇伎俩。
“容羽歌,你是太子妃,日后的一国之母,基本的礼节和妇德你都应该遵守,而不是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卫明溪有些生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