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心而论慕容尊还是在众人不语时选择赞美白小鼠:“公子,好文采。”
白小鼠得意的一笑,眼神挑衅的看着凤君天:“那是,本公子出马,诗坛就得崩溃!”
元夕夜横他一眼,真不谦虚。
凤君天依然保持礼貌的笑容,看不出他对这首旷世名诗什么态度。
吴一剑似乎不懂诗,一直不停的往嘴里扔包子,少说他已经吃了三十个了但包子还能从他怀里变出来。
安忆诗静静的垂下头,心情好了很多,她本不是爱计较的人,只是刚才白小鼠的话太突然她才急哭了,如今她在侍女的搀扶下乖乖的站到了一侧,脸上如昙花待放的润色像月光般圣洁,
白小鼠淡淡的笑了,她喜欢女子是女子时的含羞带怯,:“突然想起一句话送给安姑娘吧:‘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吴一剑塞包子的动作一顿,他觉的这句话形容怀里的人更贴切。
众人的视线再次聚在白小鼠的身上。
白小鼠悠然自得的享受各种窥视和惊讶,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凤君天的眼里依然什么都没有:“呵呵,刚才那句附赠的,不会客气,随便抄,告辞。”
白小鼠翻身下来,该走了,回去换身漂亮的衣服等勇定王回府,亲爱的不要夜不归宿哦。
吴一剑赶紧塞三个包子跟上,如坦克过境的吨位砸的地面一颤一颤的发抖,浑身的肥肉荡着秋千在白小鼠身后制造地震的感觉。
所有的人都没拦他们,元夕夜瞪了眼他们的消失的方向不再说话。
慕容尊拿起鱼竿意味深长的继续去钓鱼。
凤君天看不出身不同,依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他的子民玩的愉快。
……
白小鼠离开十分钟后,一个脸色乌黑、鼻子淌血、满头是包。衣服凌乱、浑身是泥的少年蹲在南苑的角落里慢慢的哭了,他想跟不远处的朋友的玩,但是他不会走路,他想跟他们说他不是傻子,可是他确实很笨。
今天他早睡时,大哥以为他没醒摸着他脸问‘为什么你连路都不会走,爷爷却最疼你,我们的努力又算什么。’虽然大哥说的很小声,但是他听见了,他知道大哥不是抱怨,因为大哥最疼他,可是自己让大哥叹气了,都怪自己不好,为什么不会走路?为什么让人小心翼翼的照顾?所以他决然的自己从家跑了出来,他要证明自己可以到南苑!但……林飞楚哭的更伤心了,他还是什么都做不好,脸上都是血、衣服已经不能看了,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不会,怪不得爷爷要把他藏起来,怪不得除了哥哥以外所有兄弟都讨厌自己!他是笨蛋!是白痴!只会丢爷爷的脸!
……
京城的街道异常宽阔,一小一大的身影走上来时异常突兀,小黑站在主人的肩上羡慕的仰视着‘巨人’,那一脚一脚的重量似乎能把石铺路砸出洞来。
白小鼠突然停下。
吴一剑只顾吃没看到白小鼠,脚下一绊,硬生生的把白小鼠压在身下。
白小鼠顿时感觉天毁了,三四百斤的大活人砸下来,几乎要憋死他,幸亏吴一剑闪的快要不然非憋死白小鼠不可。
吴一剑见他脸色苍白,紧张的开始往嘴里塞包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十一、个字三个标点,他竟然塞下了四十个包子。
白小鼠惊讶的看着他,看着憋的同样通红的脸,感觉自己这点伤不算什么的恐怖的退了一步:“没事,没事,你别吃了,我真没事。”
吴一剑卡着包子看着他,嘴里腾不出地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