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个实力吗?”
“你认为呢?”萧染走进浴室随手拉上纱帘。
烛光透过遮掩影影绰绰的照下,流动的影像如摇曳的柳枝青嫩洒逸。
凤君天转开目光,音色严肃:“为什么帮我。”
萧染走进水中,柔和的香气熏染出迷离的雾色,长长的发丝搭在浴池的边上:“我住在这里自然要给你好处,何况你家的结构布局和成员状况比箫府要隐蔽的多,只要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帮你一次有何不可。”清水慢慢的撩起划过她露出的双肩,心里低估句,她爱住哪住哪管得着吗。
凤君天疑虑的望向她,纱帘上倒映着宫内司空见惯的美浴图,而他的眼里却没一丝变化:“你是做什么的?算命?”
凤君蓝突然跳起来再拿了一块布幔拉上,随后天真的道:“他会看到的。”
萧染瞪他一眼却没有找东西遮掩自己半露的香肩:“可以这么说,确切点讲我是卖情报的,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只要银子可观我可以八折卖给你。”
“哦?”凤君天皱眉,目光再次从纱幔上离开:“你都知道什么?”
“你想打探什么?”
凤君天突然道:“我想知道林飞楚在哪里。”说完饶有兴味的对着远处的烛光笑了。
萧染添了点香料,行动缓慢优雅:“一百两。”
凤君天突然愣住:“你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别忘了慕容尊和元夕夜都不是好骗的人物,难道我能半瓶子醋逛荡。”
凤君天面容瞬间严肃,林严保护林飞楚相当严密皇家密探也没人知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染大方一笑,决定免费送他个不错的消息:“凭你老爹快把你打清醒了,还别说,你这人真怪,明明不是木系国的太子还有个不待见你的爹,你何必劳心劳力的累死他家最……”
凤君天脸色阴沉的一把掀开纱幔!
凤君蓝诧异的放下手里的书,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们。
萧染撩着水不受影响的擦拭胳膊:“如果我连这点实力都没有,你想找林飞楚等于大海捞针。”
“你到底是谁!”凤君天杀意顿现。
凤君蓝敏感的站起来谨慎的盯着凤君天,十哥怎么了?
凤君天诧异的往后看了一眼,似乎惊讶了片刻,但还是把目光转向萧染。
“没劲,你要感觉我们之间谈不拢我可以走人,你之于我的意义就是用着方便也不是非你不可,再说你家的那点破事在我这里还不是事,信不信明天元夕夜出现的时候额头有伤,而他的伤口是一个时辰前练剑时磕到的。”他家的剑招很华丽练来试试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