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道:“你打不过她地,还是乖乖地听话。”说完走了。
孟天楚书房。
屠龙捂嘴笑着,柴猛则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孟天楚指着他们两个,嗔怪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人。看看你们现在的样,不过就是不小心被晓唯打了一下,你们足足笑了有两个时辰了。”
柴猛:“大人,当时的样是很好笑的嘛。”
孟天楚:“你当时在场吗?好笑!有什么好笑的!”
柴猛:“虽说没有在场,但是柳儿在的啊,她给我说,大家都愣住了,啊哈哈哈哈…….”
孟天楚哭笑不得。坐下来后。道:“好了,等你们出去笑够了再进来说事情。”
屠龙赶紧示意柴猛不要笑了。自己也一本正经起来,道:“老爷,找我和柴猛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孟天楚:“你们两个,一个是新婚,一个是马上就要当爹的人了,个个都幸福的忘记了自己地职责了吧。”
柴猛见孟天楚的样不像说笑,自己也不敢再笑了,虽说平日里孟天楚对手下的人十分地好,但是自己还是不能得意忘形了。于是走到孟天楚桌前小心说道:“大人,怎么会呢?您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我和屠龙就是。”
屠龙一旁也赶紧说是。
孟天楚这才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你们附耳过来。”
柴猛和屠龙凑近了,孟天楚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屠龙和柴猛点了点头,屠龙道:“那我和柴猛分头行动,至于晓唯姑娘,我想不用我和柴猛,柳儿姑娘不是一直在照顾着,您看……”
孟天楚:“我本来也是有这个考虑的,但是飞燕那边如今也需要人手,而且柳儿身越发不方便了,再说也是有家之人,晚上就不方便了,佳音也不做考虑,每次都是她和素素,如今素素身体不能再有半点闪失了。”
柴猛:“柳儿没有问题,哪里有那么娇气?”
孟天楚笑了,道:“我们是男人不会经历那种痛苦,女人不容易,我们应该多一些体恤,知道吗?我说不行便不行。”
屠龙:“这样吧,要不让云杉来。”
谁想,孟天楚和柴猛一起摆手说不,孟天楚:“不可以,一来你们是新婚,二来云杉还是个公主,不妥。”
柴猛:“实在不行能不能想一想二夫人?”
孟天楚:“这两天瑾儿缠温柔缠的紧,佳音又忙着飞燕和晓唯两边跑,瑾儿就不要奶娘带了,唉,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地人选。”
屠龙:“大人,不要想了,想来想去我觉得都是云杉最合适,她常常说如果不是您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您不但是我们的恩人还是我们的主人,为您做一点事也是应当的。”
孟天楚赶紧说道:“什么话,什么主人不主人的。我没有当你和云杉是外人,而是家人。”
屠龙:“那就更加不必有什么亲疏之别了,就这么定了,您放心将这件事情交给云杉。她会处理的十分地好的。”
孟天楚:“可是你们在新婚啊。”
屠龙笑了,道:“你们那么黏糊,天天都可以见面的。”
柴猛又笑了,孟天楚拧起一本书就砸在他地头上,道:“还笑!”
此时,月光已滑过了树梢,托在了两棵老槐树地上方,两棵老槐树互相簇拥着,仿佛很幸福的样。树边上挂着一只鸽窝。此时鸽已安然入睡。树下便是两棵矮矮的果树,一棵是山楂树,一棵是石榴树。两树肩并肩地成长着,此时,树上以结满了红盈盈的山楂和石榴。在月光下,金灿灿的,艳丽夺目。门前的篓筐上,小鸡们蹲在筐沿上,并排拥簇在一起,时而探探脑袋,时而挪挪屁股底下,然后,又安然地闭上眼睛。一切都很安静,都很祥和。
这时。月光已划破长空,在天空正中央了,月光四射,普天一片光晕,在光环外,有几颗星星,眨动着眼睛,仿佛也被这一幕感动。流下了晶莹的泪滴。形成流星,正落在世界地某个角落。形成一道很长很亮地光尾……
飞燕地院里早已没有了白天地喧闹,丫鬟们很小声地从檐下走过,脚步很轻,屋里有杨娘和四个丫鬟伺候着,飞燕和两个孩都已经睡着了,屋里很安静。
隔壁晓唯的那边之前还嘈杂着,现在也安静下来了,左佳音和柳儿给她喝了定气安神地药之后,她也睡着了,两个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们去乘凉,老远见一个人提着一个灯笼过来。
左佳音笑着说道:“云杉怎么来了?”
柳儿:“我怎么没有看到是公主?”
左佳音:“即是女人身材像她这么高大的,怕是整个杭州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柳儿佩服地看了看左佳音,再回头看的时候,只见完颜云杉一袭纱裙已经婀娜走近了。
左佳音上前相迎,两个女人牵着手十分亲密地样。
完颜云杉:“之前去了四夫人的院里,谁想竟然已经睡下了,只偷偷地瞧瞧两个孩,睡得好了,见这边院灯还亮着,于是就过来看看,老爷说,今天晚上让我在这里守着,让夫人和柳儿姑娘回去歇着。”
左佳音:“不用了,如今晓唯醒了反倒没有这样的辛苦了,云杉你回去吧。”
柳儿也上前说道:“就是,公主您回去吧,夫人也会去歇着吧,有我在就好了。”
完颜云杉道:“好了,不要和我争了,柳儿一个人在这里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我让人丫鬟或是下人再来通知你们也不迟。再说,刚才碰见若凡和素素了,她们说一会儿过来陪我,你们就回去吧。”
左佳音见完颜云杉这样的坚持,自己也确实累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正巧瑾儿也让温柔带走了,自己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于是就同意,和完颜云杉说了一会儿话带着柳儿走了。
月亮从渐渐西移,二更过后,后院的下人房亮堂堂的,如白昼一般。
这时,只听嘎吱一声,一个身影从一个房门里走了出来,那人在门口稍停了一下,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便左转朝前走去。
一阵风吹过,一边树叶落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也不理会,直直地朝着长廊尽头走去,经过一处小桥之后,他在桥头停住了,靠在桥头又像是在纳凉又像是在想什么心事,看着桥下潺潺流水,嘴里说道:“城下巴江水,春来似麴尘。软沙如渭曲,斜岸忆天津。影蘸新黄柳,香浮小白苹。临流搔坐,惆怅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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