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了起来。
从那女人家里出来,朱昊给了那女人六十文钱,女人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腊梅走到慕容迥雪身边说道:“姐姐,你答应给我带那个好吃地,你别忘记了。”
慕容迥雪笑着点点头,说道:“会的。姐姐下次再来你家喝水的时候就一定给你多带一些。”
那女人听说还要来。便高兴地说道:“好地。多来啊。”
孟天楚几个人从那女人家里出来,王译感慨地说道:“这女人还真是狠,一人一碗水,就要了我们六十文。”
朱昊道:“我若是个男人,我也不要这样邋遢的女人,那屋子里真是脏死了。”
慕容迥雪道:“多好的一个小孩子,居然和她娘一样地神情。为了一点吃地,居然是那样讨好地表情。”
孟天楚笑道:“穷则思变嘛!”
大家一听,都觉得孟天楚说的挺好。
孟天楚道:“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和苗珏一样争气的。”
慕容迥雪道:“那倒也是,不过我觉得刚才那虎子我也很喜欢。”
孟天楚笑着说道:“喜欢你生一个好了,你长得那么漂亮,孩子一定比虎子更可爱。”
慕容迥雪脸一红,低下了头。
孟天楚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轻薄了,毕竟她还没过门呢。忙掩饰地笑了笑。王译和朱昊当然装着没听见。
回到先前他们休息的地方,一个老人端了一碗水过来对孟天楚说道:“大老爷,我想给柱子一碗水喝。天气这么热,他晒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看嘴都干了,我刚才想给他喝,可是别的官爷不同意。”
孟天楚看了看柱子地嘴唇确实已经很干了,他对那老人点了点头,那老人感激地道了声谢,赶紧走到柱子面前,将水递给他。
柱子接过碗一口喝下,喝得太急差点呛着,那老人赶紧拍拍柱子的后背。
柱子说道:“赵大爷,谢谢您了。”
那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柱子,要真不是你干的,你就告诉大老爷,我看这个爷也不是个糊涂人儿,可……唉,若是你干的,你就真是糊涂极了。”
柱子将碗递给那老人,说道:“赵大爷,我走了,我若是还能回来,下次你家孙女的药我还给您送来。”
那老爷哭着点点头,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大老爷,柱子是个好娃娃,您千万别打他啊,若真是他杀了玉兰,我想也是迫不得已。”说完,转身怆然离去。
孟天楚问柱子:“你给那赵大爷的孙女带什么药啊?”
柱子说道:“大爷孙女得了哮喘,必须要坚持吃药,我反正也常常去县城卖肉,方便就给他们家一直带药。”
孟天楚听了后,点点头,就没有再说话。吩咐继续前行。
快到村口的时候,路过一片池塘,池塘里的荷花开地正好,老远就可以闻到阵阵地荷花香。
柱子却象是见了鬼一般,看也不看,加紧脚步,狠不得三步并做一步赶了过去。
孟天楚见柱子走那么快,问道:“柱子,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柱子也不回答,只是埋头走人,很快和大家就拉开了一段距离。
慕容迥雪心中一动,快步走到孟天楚身边,低声说道:“孟爷,记得那天尸体检查的时候,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那些类似花粉地东西吗?”
孟天楚凝神思索片刻,点点头道:“这个柱子有问题!”又停了半晌,接着说道,“如果说,这个柱子为了对刚才那个女人表明心迹,说明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话,那么他也有杀了玉兰的动机,只不过这个动机好象不是很能够说服人。”
慕容迥雪道:“如果他是真的爱这么女人,而玉兰又一直象躲瘟疫一样躲避他,嘴里还说一些伤人的话,那么,他完全可以痛下杀手,杀了玉兰,大概他也可以死心塌地的对这个女人了。”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说道:“谁知道呢?希望他不会为了新欢而去杀旧爱。”
慕容迥雪淡淡一笑:“那也总比有些男人见一个爱一个,都要搂在怀里的好。”
孟天楚愣了,这句话怎么好像在说自己似的。
大家坐着马车到了县城,进了城门之后,孟天楚对柱子说道:“现在告诉我,你这三天住在哪里,是东还是西?”
柱子低着头不说话。
王译大声地说道:“我们没有工夫陪你耗,你若是今天还想回去,那你就赶快说,要不你就住在衙门大牢里慢慢想。”
柱子迟疑片刻,叹了口气,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就给你们说实话吧,我其实……其实……一直住在……窑子里的。”
孟天楚很诧异,说道:“你不是有女人吗?怎么还住在窑子里?”
柱子惊讶地看着孟天楚说道:“我说了,我和玉兰真的没有什么。”
孟天楚道:“我没有说玉兰,我说的是腊梅的娘。”
“什么?你……你们知道腊梅的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柱子一脸茫然,说道:“什么……什么鸡莫喂,鸭莫吃的?”
孟天楚苦笑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做了,我们就能够知道。”
柱子点点头:“既然你们知道了,那我承认,没错,我是和菊花好上了,你们之前看的那些东西也是给菊花买的。”
孟天楚道:“那你既然已经和菊花好上了,怎么还去逛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