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被那几个小弟给架着走了。
嘴都打歪了,还一路骂骂咧咧的。
“妈-的,一群王八蛋,老子被打的时候,你们上哪儿去了?”
“打完了你们跑出来,等着给老子收尸吗?”
“好你个季临寒,竟敢动手打老子,这场官司你们吃定了。”
“嘶!”
话说太多,牵动了嘴角的伤,他疼的嚎叫一声。
还想骂,却看到迎面而来的警车。
那几个小弟看见了,忙把王栋丢下,全都跑了。
警察站在王栋面前,将警官证往他眼前一亮,“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在这儿实施犯罪,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说完,完全不给王栋解释的机会,就把人铐上车。
王栋歪着嘴,一脸不服的为自己辩解。
“你们眼瞎吗?犯什么罪?看不出来老子才是被打的那个?”
“我要给我爸打电话,我要告你们,你们一个个都等着丢帽子吧!”
医院。
s病房里,女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字迹潦草的写着诊疗报告。
“病人是因为过度惊吓导致的突发性高烧,我开了退烧药,病人醒后千万要安抚好她的情绪,否则后果会更严重,你是她什么人?这里,家属签个字。”
“我是她男朋友。”
男朋友?
刚才给女孩检查的时候,医生注意到,她的衣襟被人给撕破了,手腕上还有很深的指痕。
虽然下身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可她是过来人,自然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她不愿意,你也不能强迫人家,虽然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有的女孩是非常自爱的,你要多给她些准备的时间,怎么能直接用强呢?看看你把人都弄成什么样了?”
“……”季临寒凝眉。
懒得对一个陌生人解释太多,就微微颔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