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受到双重打击的宓怜儿精神不济,急切问道:“那该如何才好?王爷一定是知晓了此事,一定是的,我该怎么办?佩儿给我想个法子,给我想个法子。”
佩儿连忙安抚宓怜儿,柔声道:“王妃莫着急,我看王爷并不知道此事,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有所动向才是……兴许,那孩子根本不是什么长子,兴许……是王爷最后偶然结识了封昙所生下的孩子,为了给她一个交代,兴许……才这么说……”
宓怜儿轻声微微沙哑说道:“佩儿你也不确定是不是?无论那孩子是不是长子,王爷和那女子究竟有过什么样子的经历……这,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子是封昙,知晓我们一切秘密的封昙!”
佩儿呼吸一滞,轻笑道:“王妃莫要这样想,说不定那女子因为和王妃长的几分相似,王爷才宠幸了她,这……也不一定是不是?”
宓怜儿的心虽然沉重,却逐渐淡定,她虽然懦弱,却不是没有脑子:“那女子我虽然不曾见过,可是丫鬟们说起她的时候,我都听见的,那女子不仅像我,而且也不俗!或许……王爷看上她,比看山我多一些!”
佩儿心头一跳:“王爷回来了,王妃去迎么?”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宓怜儿摇头道:“我累了,我想歇着了。”
………
韩王府祠堂,只有韩王的母亲,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那个不受宠的女子,先帝身旁近身伺候的美貌————宫女!
韩王是宫女所生!所以身份卑微!一直不得陛下的宠爱,有人传言,兴许是她曾伺候过先帝,被陛下嫌弃了。
但无论如何,韩王并未有因为有这样的母亲而难过,反之,每日上香给这位母亲……很是孝顺!
刀绝尘站在阴冷的祠堂内,心却十分温柔,她的孩子在这里,纵然周遭只剩冰冷的烛光。
韩王不曾进来,只在门外静悄悄的站着,里面是他的两位至亲之人,他有和颜面面见自己的母亲?
刀绝尘上前抚摸漆黑棺材,冷饮的寒意刺痛了她的手,那软香的怀抱曾经那样的温暖!刀绝尘面无表情,泪却流了下来:“娘知道默儿最乖,最懂事!娘最爱的就是默儿,若有来生,我们约定,你还是我的默儿……可好?”最后已泣不成声。
城阳偷偷站在祠堂外抹泪,漆黑夜色之下,韩王的面容十分难过,一双眼睛泛红带着仇恨!城阳心想着,王爷将夫人和小少爷护得再紧,也还是遭了歹手。
也不是什么时候,刀绝尘疲倦的最后看一眼那漆黑的小棺材,静静转身,也是此时,祠堂里烛火忽然灭了。
醉春语站在祠堂外的,有丫鬟陪着,城阳打着灯笼远远的瞧见了,上前道:“醉小姐。”入府三年,韩王没能给她一个名分,依旧是小姐身份。
醉春语有礼轻声道一声王爷,眼神却看向一旁的素白女子,失去了孩子,她面容多了一份女子的凄苦。同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宓怜儿在这个女子眼前,就仿佛做作一般。
月亮很圆,而且很大,醉春语姣好的面容一览无遗,仿佛一缕月光洒下一样,她也是一身素白,头上没了多余的头饰,只有一朵白色的菊花。
刀绝尘淡淡看她一眼,眼里的疲倦让城阳逮个正着,于是提着灯笼走了过去,韩王最末,想对醉春语说什么,最后离开。
丫鬟低低道:“小姐,王爷的眼睛红红的。”
王爷是难过了。醉春语来此想出言安慰几句,可不曾料到韩王态度漠然,有见那女子冷漠的神情,她仿佛被人拒绝于千里之外,就连素来言语温和的城阳,也是多了一份冷意。
“回去吧。”她,也累了!
丫鬟点点头,望望天上的月亮,将她扶回去,一路上,醉春语轻声道:“我忽然觉得自己过的挺苦……”丫鬟噤声不敢多言,忽然,发现醉春语面容身子一颤。
“小姐?你怎么了?”丫鬟顺着醉春语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走的回廊上走过两个女子,前者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后面是个与她年纪相近的丫鬟,模样清秀。
丫鬟看不大清楚,只能靠着月光辨认轮廓,奇道:“小姐莫非认识她们?”
醉春语许久发出一声轻笑:“今日的事情,真是一件件的让我意外啊。”丫鬟不知她为何而笑,心中可能才出那二个醉春语是认识的。
“等把那孩子的事情办妥了,我想回一趟老家看看,十几年没有回去看望一下了,忽然很想。”醉春语的模样带着几分高深的笑意,丫鬟本想劝阻,想了想还是由她去吧。
为了看娃娃到
今天二更阿,买走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