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兵？”叶娓留意了一下教练的表情，看着教练的身姿问道。
“是的，第三十”话刚出口，张国防立刻收嘴，还好没有说，狐疑的看着叶娓。
叶娓看着教练的表情笑了笑，“陆军现在好像没有开设游泳专业教练这个课程吧，不知道你这个游泳教练是怎么来的？”
“我老婆是游泳的出身，我多少知道一些，正好这里的教练停薪留职下海去了，我就进来试试。”
“晚上有空吗？”叶娓向还有些脸红的教练问道：
“老婆卧床，等会要回去给她做晚饭，晚上还要出夜摊，贴补一些家用。”提到自己的老婆，教练一脸的温柔。
“这样吧，你也不用做晚饭了，晚上的夜摊也不用出了，损失都算我的，和我出去坐坐吧。”看着教练犹豫不定，“你不会害怕吧，我只是一个孩子。”
“好，去换衣服。”叶娓的话激起了教练的血性。
叶娓换了衣服，和教练一起步进一家装饰和格局的还不错的饭馆。
“先来两份米饭，来一个西红柿炖牛肉，多加牛肉，钱另算，来一个凉拌肉筋，在来两份素菜，一凉一热，做好之后打包。”
叶娓点完菜，等了一会，看见老板娘站在旁边，上下瞅着自己和教练，想了一会，突然对着教练哈哈大笑。
“我说人家不做，看我们穿成这样，一个学生装，一个工人装，原来是怕给不起饭钱，”叶娓说完，打开书包，在老板娘和教练吃惊的目光中，拿出一个真皮的皮夹，鼓鼓囊囊的，叶娓打开，露出一沓钱，叶娓从中抽出两张50的，放在老板娘的菜单上，看着老板娘变化的表情，笑着说道：“快点可以吗？家里还有人等着吃饭呢？”
老板娘快步的跑向后厨，不一会端了一小壶热茶水和两个茶杯，两个手巾上来。叶娓和教练安静的喝着茶水，一段时间，老板娘把包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教练，家里还没有吃饭，你先给家里送回去，我在这里等你，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请人吃饭，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叶娓双手把东西递上。
教练接过东西，眼圈有些红，点点头，回身大步走出饭店。
“那个，那个，你还需要点些什么？我们去准备。”老板娘搓着手，满脸笑容的叶娓说道：
“哈哈，这回不怕我不给饭钱了吧。”
“你看你说的，刚才走眼了不是，你得体谅”
“给我们准备两个人的雅间，来一些有荤腥的，凉热都行，来两瓶高点度数的白酒，最好50度以上的。把凉的先上桌子上，等人来了，开始上热的。”
“好了，我马上去办。”
“你这有电话吧，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柜台有，我领你去。”
叶娓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等了有20多分钟，教练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叶娓和教练走进雅间。
叶娓等菜上齐，起开白酒，给教练和自己到满，举起来。
“我不清楚你请我吃饭的目的，但我要说，我不会违反我做人的原则和曾经的纪律。”孙国防眯着眼睛对自己面前端起酒杯的叶娓说道：
“我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叶娓放下酒杯，对视着教练说道。叶娓说道：“既然这样，我把话挑明，否则你不会吃好，喝好，对吧。”看着教练点头。叶娓看着他缓缓说道：“在不违反你做人的原则和纪律的条件下，我要你这个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