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风弯弓搭箭,向着耶律咕噜射出了第三支箭。
耶律咕噜身旁的卫士已经见识了桥风的利箭威力,纷纷举起盾牌格挡,在耶律咕噜跟前架起了一片盾牌密林。
“嗖……梆。”
耶律咕噜对着桥风高声喊道:“五块,五块盾牌,这家伙蛮力惊人,一箭居然能射透五块盾牌。蛮子,你的箭射完了没有?”
桥风大声回答:“我的箭已经射完了。”
“把这蛮子活抓过来,有重赏。”耶律咕噜居然想要活抓桥风。
“箭已经射完了,可是我还有一根长矛。”说着桥风举起了手中的长矛,他将猛烈无匹的劲气灌注在长矛之上,向着耶律咕噜奋力一掷。
疾射而出的长矛,呼啸着,如一道闪电飞向耶律咕噜。
耶律咕噜身边的卫士,连忙举起盾牌,在耶律咕噜面前竖起了一面盾牌墙壁,只见盾牌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不知有多少块。
闪电一般的长矛射向盾牌墙壁,直接穿透了进去。
“嗖……啊。”
盾牌墙壁后面传出一声惨叫。
“大王,大王。”护卫着南院大王耶律咕噜的卫士们大叫起来,拿开盾牌之后,他们看见耶律咕噜的胸前插着一根长矛,鲜血透胸而出,眼见是活不成了。
“这根长矛,竟然穿透了八块盾牌。”
耶律咕噜在重重护卫之下,被桥风突然击杀,这让叛军震惊不已,一个个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就在叛军发愣的时候,桥风身形已动,动如脱兔,向着黄罗伞盖下的皇太叔飞掠而去。
擒贼先擒王,皇太叔耶律重重,正是叛军的旗帜和灵魂,所有的一切事态,都是因为他而生发出来。
只要擒获了皇太叔,叛军纵然人多势众,也难成气候。
“小心,他要对皇太叔不利。”
皇太叔端坐马上,看见一条雄武大汉向他飞奔而来,来势汹汹,于是慌忙大叫起来:“谁能杀掉此人,赏万金、封大将军。”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叛军中武艺超群的勇将强兵,纷纷绰起兵器,向着桥风杀了过来。
“挡我者死。”桥风声如雷霆,须发横张,宛如一尊怒目金刚。
“屠龙在野……龙血玄黄……。”桥风双掌连挥,伏龙十八掌的威猛掌劲如狂风巨浪一般,所到之处哀嚎连连。
“啊……哎……呜……嗷……。”
阻挡桥风的叛军将士,纷纷倒在了桥风威猛的伏龙十八掌之下。
不过眨眼功夫,桥风已经来到了皇太叔耶律重重面前,皇太叔拔出腰刀向着桥风当头砍下。
桥风使出空手夺白刃的绝技,伸手夺了皇太叔的腰刀,顺势一拉,将皇太叔从马背上拽了下来,再使出鹰爪手,紧紧扼住了皇太叔的咽喉。
控住皇太叔后,桥风使出波音神功,对着叛军高喊道:“皇太叔已经投降,你们还不快快放下兵器,皇帝宽宏大量,定能饶恕你们。”
此时皇帝的御营军不过七八万人,而叛军有数十万众。叛军人数虽众,但首领被擒,顿时失去了主心骨,一个个不知所措。
桥风大声喊道:“皇帝圣明,早已知晓你们都是被皇太叔父子胁迫,只要你们放下兵器,皇帝既往不咎。”
听了桥风的话,不少摇摆不定的叛军都放下手中的兵器。
险境之中,已经绝望的耶律宏机,此时见桥风奇袭得手,形势逆转,自己的皇位看来可以保住了,不禁大喜过望,心中对桥风感激不已。
就在这时,却又有变化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