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要知道,两年前,北王爷去了边关,这新皇与北王亲如兄弟,一回来圣上亲迎至城外,别说皇室摆酒三天三夜,仅他的那些个友人……夜夜摆酒庆贺,连家都未归的,那些个如花美眷只怕……”
“独守空闺?”有人不自觉的说出声。
“嘘!小声些。”其中有人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继而说道:“谈论王家之事本就不合,再说这等事……”语毕,又作了个杀无赦的动作。
众人急忙噤声。
朝香阁的店老板听了众人的议论,亦急忙说道:“我说爷儿们,你们可不要毁了我的朝香阁,少说些吧。”
“明白,明白。”食客们相互笑着点头,不再谈论。
店老板似想起什么似的,继而又说道:“呆会子陪同北王爷来的还有西宁王莫丹枫,今科的文试探花梅子文,武举状元甄宝玉。”
“天,这都是些人物呀!”人群中有人惊呼。
店老板似头疼的摸着脑袋,“所以说,为了保全我这朝香阁,你们这些人就行行好,少说些,传出去的话,只怕今年我要在牢里吃年饭了。”
“这快大过年的,皇宫应该也请了戏班,那排场,比这小戏班的不知要热闹多少,怎么这些个皇室的贵胄们不在宫里看戏,反倒跑这里凑热闹来了。”有吃客好奇的问着。
店老板叹了口气,“图新鲜呐。”
“放心,我们不再多说既是,我们也图个新鲜,见识见识这些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在座的吃客啧啧出声。
店主闻言,放了心,赔着笑脸,“诸位慢用,我不陪了。”
吃客们也都能体会店主的忙碌,一时间,又叫了茶,都不想走了,想一举认识这些足以让京城抖三抖的人物,难得眼福,今儿个可以看齐了,“你去忙你的吧。这一下,你这朝香阁要名闻天下了,赶明儿只怕是日进斗金的。”
店主闻言,眼睛眯成一条线,“借您吉言了。”拱着手,告辞而去,主要原因是,这朝香阁的大股东正是他的顶头主子,那个石头记的主子呀,正在楼上雅间呢,他得去招呼着,还得分红呢。
一时后,两顶小轿来到这朝香阁门前,从第一顶轿中下来的一袭白衣的男子温文尔雅若玉树临风,从第二顶轿中下来的一袭青衣的男子清新俊逸如淑人君子,人们不觉相互议论着。
“那个一袭白衣,腰系红玉带,穿白蟒箭袖的是北王爷,就是今年大败外番的贤王。”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着。
“那个一袭青衣,腰系白玉带的,穿青蟒箭袖的是西宁王莫丹枫。”
“听说,他的堂妹就是水溶的侧妃,原来的北静王妃。”一位客人小声的说着,继而又笑道:“人传北王是贤王,西王可是书生王爷呢,再加上那个北静王妃的关系,北王和西王的关系亲如兄弟呢。”
“怎么只看到两个王爷,不是说还有什么梅探花和甄状元的么?”
“咦,来了来了。”一个客人指着门口,早有两乘小轿过来,从小轿上下来二人。
果然,随着客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从第一乘轿上下来的人若春花秋月、风流倜傥,从第二乘轿中下来的人若潘安再世、儒雅翩翩。一一看去,都别具风采。
那二人见到两位王爷早到了,急忙上前作揖,早教水溶摆手止住,“这在外面的,免了罢,都是兄弟。”
甄宝玉和梅子文听了,急忙免了规矩,在水溶的示意下,众人都进了朝香阁,缓步上了二楼早预订好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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