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
华子珍再次问出这话的时候,少女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语调,看向华子珍时,目光中闪烁着恐惧。
“十……十五岁。”
“回家吧,别做这种没出息的事情了。”华子珍扔给了女孩几张票子后,走出了胡同,女孩跟着跑了出来。
“你等等……”
华子珍的脚步并没有停留,女孩的脚步是跟不上华子珍的,走出胡同,华子珍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华子珍能做的只有这些。
女孩盲目地寻找着,但是华子珍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不过,女孩似乎并不死心。
翌日。
和煦的阳光射入屋内。
华子珍与张德福一同走进了省医院。
“老大夫又过来啦。”贾大志笑着迎了上来,虚弱的笑容,眼神中略带轻蔑,不过这种轻蔑的表情被他藏得很深。
“是啊。”
张德福和贾大志寒暄了几句。
贾大志看向华子珍:“这是您的学生吧,嗯,不错,不错,您先忙,我还有事,就不和您聊了。”
贾大志走进了自己的科室,张德福和华子珍走向重症监护室,贾大志走进诊室后撇撇嘴,口气颇为不满:“院长是哪个神经不对头?让个土郎中住这么长时间。”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敢在院长和张德福面前说的。
重症监护室,调酒师已经可以撑着身体坐起来。
院长武清早就到了,昨天华子珍离开后,他便找人对华子珍进行了调查,因为华子珍实在可疑,这个药方是他告诉过张德福,又会华佗针灸。
早晨的时候,武清已经将华子珍的底细摸清楚了,得到的结果更是让人吃惊。
刚上大一便进入万盛集团做药检师,然而他对药检师的工作根本一窍不通,难不成他和姚庆天有着特殊的关系?
武清看着华子珍,细看之下,便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学生,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他不敢轻视,省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疾病,被一张药方救活,并且这个年轻人知道这张药方,并向张德福提起过。
“病人恢复得很好,再有观察一个月,可以出院了。”武清松了一口气,瘟疫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这是一件让人宽慰的事情,毕竟瘟疫一旦爆发,是十分恐怖的事情。
“嗯,那我们也该走了,今天是来告别的。”张德福说完,武清再次抬头打量了华子珍一眼:“我看这个小伙子不错,让他留在省医院学习几天吧。”
华子珍听出了武清的话音,委婉地拒绝了,中海市总是要来的,但不是现在。
张德福与华子珍向武清道别后,收了东西,准备启程回家。
华子珍刚走出医院,一个女孩出现在了华子珍的面前。
“你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书生气十足的女孩,是昨天偷钱包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