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瞪大了眼睛盯着华子珍,其他人的目光一面看华子珍,一面看麦蔻。
这未免太荒唐了,麦蔻是什么人?瑞典皇家医生,在心脏修补手术界首屈一指,救治过的心脏病人数不胜数。
这个年轻人会是他的老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够让麦蔻如此心悦诚服的称其为老师?
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这个疑问越来越大。
华子珍把住了老人的脉搏,闭着眼睛,感受着老人的脉象。
脉象是人之根须,仿若树根一般扎于地下,只要掌握了树根,那便掌握了整棵树,这便是中医为何先号脉。
气血衰弱,脉象不振,期间有中断的迹象,这是典型的心脏病脉象,不过在这脉象中还潜藏着一个脉象。
这便是脉象中的隐脉,隐脉是不容易判别的,大部分医生把脉均是把明脉,只有医术高深的医者才会把隐脉,现在华子珍便是把的隐脉。
明脉中发现隐脉,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毕竟心跳控制着脉象,明脉是浮在表面的。
半晌后,华子珍松开了老人的手臂。
屋中依然鸦雀无声,他们都在等待结果,比麦蔻年岁小一半的老师会有什么名堂。
“老人腹下三指是否已经淤青?”华子珍说完这话,钱万里的老婆,那个风韵犹存的妇人颇为惊叹。
“你,你怎么知道?”
华子珍点点头。
“把老人的药都换掉吧。”华子珍说道。
妇人愣了,仿佛没有听清华子珍的话。
“把老人的药都换掉。”
“那可都是从国外进口的好药。”妇人说完,华子珍摇摇头:“你们治疗的方向错了,药再好有什么用?老人的病根不再心脏。”
华子珍说完这话,所有人都笑了,老人就是心脏病,这个人竟然说老人不是心脏病,这都快做心脏移植手术了,还不是心脏病?
“心属火,温热升腾,肝肾属水温良滋润,老人的肝肾出现了毛病,滋润之效减弱,导致心火上升,老人的心火已经够猛烈了,你们又错上加错,给老人吃修复心脏的药物,这不是救人,而是害人,越是如此,老人的病情越重,若我没猜错,老人吃药前尚能行走,吃药后,卧床不起。”
华子珍说完这话,周围的人听得目瞪口呆。
他说的没错,老人在吃药前尚能办公,但是吃了一年的药后,病情家中,现在奄奄一息。
难道真如这个年轻人说的那般?
“这只是我的诊断,仅作参考,麦蔻导师,咱们该走了。”华子珍说完与麦蔻一同下了楼。
待华子珍即将离去,屋里的人才幡然醒悟,纷纷追赶下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