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吹着口哨，愉快地从警局出来，白无意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他是白灵的弟弟，问讯起来当然非常地快，而且非常的有礼貌。
“谁干的？”白无意问道：“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姐来的？”
白灵身为白氏总裁，有仇家是很正常的。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冲着我来的。”方辰脸上很严肃。
白氏所涉及的全都是商场上的利益，纵使有很多仇敌，也不至于弄到对方出动那么可怕的死士，而且一出就是两个，像那种身手的人，实在是不多见。商人讲究的是利益，仇家也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局面。吃亏的事情，商人一般都不太愿意做。
“会不会是刘永强”
“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一定不是他。”方辰的话里似乎有些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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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天集团三十八楼。
刘永强脸色阴沉地接着电话。
“宋公子，这回的事确实不是强天集团所为，你放心，我会尽快查出到底是谁在捣鬼。”
挂了电话，刘永强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陈昌仍然如标枪般站在他身旁。
“会是谁干的？”
阿昌没有回答，刘永强的语气看上去更像是在自己问自己。他不必要回答。
“据说那两个枪手，身手很高？”
“是的。”阿昌的眼晴眯了眯：“从当时的情形看，那两个枪手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我们派去的人，那会是谁呢？”
“有能力派出这种高手的，除了我们，还有西城的乔天成，北城的宋刚。”阿昌的语气很平静。
“这是一个机会。”刘永强忽然露出笑容道：“也许，我们得改变策略了。”停了一会，他又接着道“一直以来，天都就是三大势力鼎足而立，也许这一回，就会变成两强对峙。”
“两强？”阿昌有点不解。
“是两强，小刀会和强天集团。”刘永强忽然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笑容很愉快。
“您的意思是？……”阿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就是这个意思。”
“要不要联系方辰？”阿昌道。
“不用了，如果方辰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他就不是方辰了。有些时候，敌人往往比朋友更了解你。”刘永强淡淡地道：“不联系更好，这种不需要沟通的默契，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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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的？”方辰的小屋内，秦奋坐在沙发上问。他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中规中矩，哪怕是坐在沙发上，也坐得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