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喜欢做梦,做一个叫爱情的梦,好像只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可是,我却不知道,男人是贱骨头,越是容易得到满足的,就越是不放在眼里。
其实,这个不幸福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而为了替这个错误埋单,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楚昭洋的不忠,与对我的漠视,都是我的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当初,与楚昭洋交往的时候,因为对自己的出身的自卑,对身为有钱人家的他的仰视,我做出了轻率的决定。在他的半强迫半安扶之下,我也半推半就地与他上了床。
然后,我怀孕了。
同是八十后的年轻人,有享乐的资本与条件,却没有负责的义务与认知。
得知我怀孕后,楚昭洋很紧张,他给了我三千元,要我去医院做掉。
当时我的心就凉了,原来,这样一个众人口中称颂的白马王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只图玩乐和新鲜却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尽管当时他才二十一岁,半大不小的青年,哪里懂的负责与人的责任。
我没有去打掉孩子,或许有点赌气的味道吧。
不过,更多的还是赌博在作怪。
楚昭洋的父亲在本市是有名的高官,他的母亲,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家镜优越。我知道。空有美貌而没有家世的我,是不够资嫁入他们家的。
所以,我在赌。赌一个母凭子贵嫁入豪门的唯一捷径。
我成功了,楚昭洋的父母,为人还算可以,他们除了对我未婚怀孕颇有微辞外,却仍然接纳了我。
在他的父母的干涉好,我嫁给了楚昭洋。
我的豪门梦,轻而易举地成功了。
楚家办的婚礼隆重而豪华,所有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都对我说着恭喜。看着以往曾经欺负过我的女同学向我低下高贵的头颅,我就忍不住笑了。
可惜,我的得意忘形没有维持太久。
一位自称是某公司老总夫人的美丽太太,来到我面前,她面容秀丽,有江南的婉转清秀,有北方人特有的爽直和干脆。
在所有宾客中,只有她没有对我说恭喜。她只对我说了一句让人意味沉长的话:“灰姑娘嫁入豪门确实风光,但是,连带的,你要把寂寞与空虚尽数埋单。”
我在结婚的大喜日子里,这人就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于是,我冷下了脸,没有理会她。
她对我的冷脸并不以为意,只是朝我笑笑,指着与楚昭洋一同喝酒聊天的美丽女孩,道:“嫁给楚昭洋,你不但要尽好妻子的本分与义务,还要忍受丈夫对自己的不忠。我希望你能作好与寂寞打交道,与女人作战的心理准备。”
这个女人真的很讨厌。
在如此特殊的日子里,居然说这些丧气话,幸好我还有理智,不然,我真想把她请出去。
不过,我脑海里已自动把这位叫梁锦的富太太立为拒绝往来户。
尽管她丈夫与我婆婆的企业有商业往来。
结婚的当天晚上,我就已体全到了当锦对我所说的那句话的涵义。
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我,与楚昭洋,在布置温馨豪华的婚房里,却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