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千金从七年前就开始与我处处作对,想不到,七年后还是这么的不长进,她把所有心思与大好青春都浪费在我身上,是不是很可惜?”我斜眼睨她。
不愧为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很快就镇静下来,只是脸色还有些不太正常,她朝我冷笑几声:“我女儿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我的女儿?”
我淡笑:“我不是东西,当然也管不到令千金的事,只是她的行为已造成我工作和生活上的不便,还望江太太多多教导才是。”
她只是冷笑。
我收住笑容,冰冷冰地道:“如果再有下次,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不再理会她,我朝在座几位太太勉强笑道:“抱歉,今天出门不利,遇上疯狗,各位太太,咱们以后再聊。”
“呃,呃--好--”她们一致点头,我已没空说场面话,拧着提包付了帐就离开了。
出了餐厅,心里一肚子火无处发,看了对面有间冰棋凌店,大步冲了进去,点了个特大的冰激凌球,排得赏心悦目的水果片,巧克力酱撒在雪白奶油上边,即致的白,又即致的冰,拿着塑胶薄刀恨恨地从中划开,切成小块,用叉子叉住塞进嘴里,冰冻的奶油的甜美与巧克力酱混合成的冰爽消灭了心头火气,抬眸,看着玻璃门上一个倒影,那个女人一脸恍惚的笑意。
手机铃声响了,不愿接听,任其响动。铃声停止,又再度响来,我有些恼怒,其他桌上的客人有的山在侧目,忙接起。
“琳琳,你在哪?”庸懒的男声,低沉,如导火张般又引爆心头怒火。
“有事?”我看到玻璃窗上的女人那修剪细致的眉已紧紧蹙起。
“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呃?你说什么?”我再度拧眉。
他道:“原来你都忘了,还记得吗?明天是我父亲六十大寿的生辰,你曾答应过要来参加的。”
我这才想起,楚昭洋的父亲的生日已到。深吸口气,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的。”很是后悔,早知当初就不答应了。这下可好,礼物没有准备好不打紧,更重要的是,明天还要碰到一些不愿碰到的人,想来就决闹心。
“我---我还有些事,可能要晚些过去---”
“爸爸很想念意涵,我希望明天你能带他早些来。”
“这---好吧,我尽量。”玻璃窗上的女人忆是一副苦瓜脸了。
楚昭洋又道:“你脚伤好些了吗?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必了,已没什么大碍了。”我马上说,都已离婚了,还是保持距离好!
结束通话,望着外边喧嚣的车流,我有预感,明天,将又有一场战争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