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奶奶一眼,怎么总觉她是狼,眼前的男人是狈,合起来就是狼狈为奸!
我发现,自从赵蓝阳来到a城后,我就开始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那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过了三天,我还有种处于梦中的感觉。
赵蓝阳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练就了霸王功夫,他三言两语就把我的种种借口敲破,让我只能被动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天晚上,他与姚千帆走了,去了他那里过夜,后者顶着红肿的脸颊----我猜,应该是sh的杰作。
姚千帆与赵蓝阳相见甚欢,相互取笑了几句,只是,不知是我多心,还是感观失灵,总觉空气中有诡异的气氛。
然后,双方的眼神同时集中在我身上,二人的眼神很带着某种令我说不出的诡异,他们让我有种被当作猎物的感觉。
他们谈笑风生,一副许久未见的好朋友模样。然后,赵蓝阳与姚千帆一并离开了。
二人离开后,室内顿时安静不少,可空气中仍然流动着令人诡秘的气氛。
我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奶奶与sh,前者一脸深思地盯着我,后者目光带着审视,刚刚放下的疑惑再一次升起,我问:“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二人都没有说话。
我问sh:“你与姚千帆的事解决得怎样?”
她耸耸肩:“还能怎样?当初是我自作多情,错把他请客吃饭当作是追求---后来才发现,他的最终目标是你,可惜我却误以为---一时想不开---”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咬牙切齿地道,“不管怎样,他都不该利用我,所以,我狠狠给了他两巴掌了事。”
sh上上下下打量我,最后握紧拳头:“江姐,那男人想必对你是真心的,现在你就要拿出女人的厉害,狠狠的收拾他,方消我心头之恨。”
我白她一眼,没有说话。
奶奶看着我,深深一笑,明亮的节能灯映进她昏浊的眼,看不清眼底的神情,“我现在才发现,琳琳长得真漂亮。”没头没脑的话让我莫名其妙。一直到现在,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天了,赵蓝阳与姚千帆都没出现过,不知他们在干些啥?
姚千帆对我的态度目前为止还暖昧不明,但我想,他对我应该是有些真心的,不然,他不会在协议结束后还跑来找我。有钱又花心男人的劣跟性思想,对于已经到了嘴的女人应该不会再有兴趣,可他为何偏偏反其道而行又来招惹我?我决不相信书上所说,男人也会在纯然的床上肢体交缠中爱上女人。只有女人才会这样做,而男人,他们可以把肉体与精神一分为二,清清楚楚,毫不跃界。
就算他有一点爱我,但凭他的身份,他的真心又值几个钱,他对我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更不必说他上头还压着个厉害到让我一见面就会心里直打鼓的母亲。
而赵蓝阳,相对于姚千帆的复杂深沉多变来说,他则要单纯许多,可是这次,他却让我莫测高深,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那天,在出了医院的马路上,他对我霸道地说:“我不会轻易放弃的。”这句话让我如中了魔咒般,每当夜深人静时,耳边总会响起。
我不知他会有什么样的行动,一如当年,他把我往死里整的德行,曾经听过某位心理学家曾说过,孩提时代的男孩子都喜欢欺负女生,并不是讨厌她,而是喜欢的表现。小男孩年纪小,不像成年男人一样,懂得把自己的喜欢表达出来,就只会用欺负的手段引起小女生的注意----这就是所谓的喜欢你,就是要欺负你!谁叫你老是不注意我。
赵蓝阳之所以欺负我,会是喜欢我的表现吗?
如若以心理学家的言论,应该是的。
可是,他对我的“喜欢”已经严重超出了欺负的范围,没有哪个男生喜欢女生却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来“欺负”,其实,那已不叫欺负,而是死整!这也就是我会原谅他,但决不会再跟他走近的直接原因。
正在乱七八糟地胡乱思想,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rs江,有位自称姓江的先生说有事要见你。”
姓江?在a城,我有认识有姓江的男人么?
脑海里忽然忆起一个模糊虚胖的面容,我心里一紧,忙道:“好,请他进来。再奉一杯铁观音进来。”我记得“他”一向爱喝茶的,尤其是福建安溪铁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