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女人必须身心健康,容光焕发;一个精品女人,除了美貌,还要有灵魂,精品女人应该心态平和,处变不惊;精品女人还应该内敛,张扬是处世大忌,精品女人还必须具备姿色,知识,资本。”
坐下来后,她并未说话,只用一双精明的眼在我脸上来回搜索着。就像侦探般不放过一丁点珠丝马迹。
苦笑,犯得着这样吗?不言不语却只用沉默来增添我的心理压力。
“江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吧?”她打量够了,这才开口。我看她把手放在膝上,驼色及膝裙下的双腿并扰,斜斜拢在一边,背脊挺得笔直,一派贵妇人风范。挺直的背脊也可以看得出她是要强的。,
我轻轻点头,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已作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姚夫人有何指教不防明说,我洗耳恭听。”
“好,那我就直说!”她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想必江小姐应该也听说了,我替我儿子千帆选了三位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媳妇。”
我点头,“听说了,夫人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人家大少爷不领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哦,总是一心认为自己给了孩子最好的。
她没理会我的嘲讽,语气未变:“我知道,以学识外貌面相和职业来选媳妇,确实落伍,但也只有这类的女人才配做我姚家的媳妇。”
仔细分析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隐晦地隐射我,我根本不合格。
点头附和她的话,我小心地回答:“您说的是,但,夫人的家务事应该与我无关吧。”我也隐晦地向她道明,我并不肖想她家的媳妇宝座。希望她能听明白。
她当然听出来了,脸色微微一变,目光锐利地射来,“那江小姐的意思是---”她拉长了声音,摆明了要我接话。
我顺从地接过话来:“夫人,我想您好像弄错了,我对姚太太的宝座并不感兴趣,当然也无意嫁入姚家。夫人大可放心。”心里开始升起愤怒了,这该死的是什么跟什么啊,我与她儿子八百年前就已断得干干净净了,她还跑来找我,真是破坏了我对她仅存的敬畏。
对姚千帆更是痛恨万分,如果不是他,我何必受这种闲气?
想到这里,我也不客气了,直直地看向她,语气冷了下来,“姚夫人,我知道您来的目的,如果就只为了要我打消对您儿子的肖想,那您找错人了。不是我纠缠他,而是他纠缠我。”
姚千帆跑来纠缠我,我何苦要承受各方面的莫须有的指责?我真的受够了。
虽然修养与理智让她没有说出恶毒的话,但大家心知肚明,她的目的就是质问我,然后打发我了事。我也有自知之明,不等人家开口,自动交待清楚,免得人家还真以为我是死缠烂打的女人。
姚夫人愕然地看着我,细细地蹙起眉:“江小姐,你好像误会了,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制止你与千帆的交往。”
我来不及愕然,她又道:“我只是想看看,在女人堆中打滚多年的千帆居然肯定下心来与一个离异的女人交往,到底有何魅力之处。”
呃---我侧底傻住了,怎么与想像中的不一样?
她微笑,一派的庸容华贵,语气不紧不慢,“虽然姚家对媳妇的要求一向严格,但也没到不近人情的地步。我替他挑选的女人,千帆一个也看不上眼,他唯一想娶的对像就只有你。我很好奇,究竟是江小姐有何独到的魅力能让千帆如此费尽心思还与别的男人扬言要公平竞争?”
我蹙眉,到目前为止,她仍是一派的闲适庸容,脸上未有动怒的迹像,她的话话只是有着探索,那么,她的目的只是好奇?
“夫人---”我清清喉咙,脑海里千回电转,猜测着她的根本目的,“我想您弄错了。也错估了男人的劣根性。姚千帆---他对我并不是您想像中的那样,对我有意思。我想,他肯定是因为我没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他死缠烂打,所以才会对我心生征服之心。”
她蹙眉:“如若对你只有征服之心,那么,他就不会扬言要主动追求你了。”她微笑,看着我,脸上有一丝自豪与得色。“以千帆的本事,追求女人也从不需要花来映衬。”
我低头,抿唇,忍下唇角的嘲讽,天下作父母的,都以自己的有成就的孩子为荣,可堂堂姚夫人,却以自家儿子的男性魅力为自豪,真的有说不出的怪异。
“可是,我也并不是有人送花就非得让他追。”我淡淡地说。
她眸瞳微缩,目光如剑一般射来,“江小姐,虽然我不太明白你的心思,但也知道,女人想像得到男人的注意,欲擒故纵是最好的手段,使得恰当好处,可以替自己增添不少魅力分,但使得太过了,恐就有做作之嫌。”
她的声音仍是不紧不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如针尖般字字扎进心脏,我大怒,她的话我岂会不明白,她认为我对他儿子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摆明了故意吊她儿子的胃口。
被宠坏的男人何其可恶,追求的女人太过温驯,就失去了征服感。可不驯的女人屡次让他们失手,却又认为是女人是在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