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计划里没有这一条!”
“计划?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的道理南宫少主还不懂吗?!”
“你”
“你可要思虑好,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她咄咄逼人,冷着眸子望向已经开始大亮的天空,“一瓶混入酒水里,一瓶放入饭菜中。”
南宫瑾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若是常人一定早就是大气都不敢出了,骆蝉却依旧,黛眉一挑激到,“怎么,人你不想救了?!”
此话一出,南宫瑾握得青白的手颓然一松,咬着牙拿了药瓶转身就走。
骆蝉盯着他冷冽的背影无奈道,“不过是些罢了!”
南宫瑾一顿,闪身消失在披红挂锦的亭廊中,流风穿走其中掩了他一身霸气。
大红的锦缎璇璇飘过又顺服的贴着红廊柱落下,目送南宫瑾离开的她正巧撞进一双琥珀般通透的茶色眸子里。
风旒毓一袭藏蓝的纹竹锦袍,墨玉的腰带牵着珍奇的红色宝石,似云锦泼墨般的青丝映衬着一双茶瞳温柔似水,他就那么淡然的望着她,浅浅淡淡的视线里夹杂着她看不懂的关心。
他认出她来了,他知道她就是骆蝉!不知为何骆蝉心底就是这样认定的,她秀眉颦蹙,款步走到了窗前,良久抬手缓缓合上了雕花木窗,直到她听到有人和风旒毓搭讪,又邀他一同去了前厅。
再打开窗一身黑衣的南宫瑾已经站在了窗前,只见他只是呆呆的望着空中一掠而过的飞鸽,不言也不动。倏地,一阵欢天的锣鼓声喝着鞭炮声传来,沸腾了忙碌的南宫府。
骆蝉幽幽一笑,眉眼中尽是狡诈,“看来就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院门口闪进一个包子头的小丫鬟,“婚礼就要开始了,管家差我来请两位到前厅去。”
南宫瑾与骆蝉对视一眼,随着那小丫鬟顺着回廊路过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一路向大厅走去。
就在骆蝉心底偷偷对南宫家的府院兹兹赞叹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生生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紧张的缩在了一起,一颗心像是被谁紧紧扼住,忘记了跳动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