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留下,留下保护风庄主。”麻五惶急的夹进来,捡起地上的宝剑挺着胸立在风旒毓身侧。
哄!有树木被烧断倾倒的声音,那麻五大叫一声缩着脖子躲进了风旒毓的身后。
“哼!”骆蝉看着灰头土脸冒出头来的麻五冷哼一声,像他这种人关键时刻不拿风旒毓当挡箭牌就不错了,留下他岂不是个祸患,还不如让他去“战场上”当个炮灰来的实在!
“你和那个伤兵留下保护风庄主,其余的跟着瑾去突围。”她点了两个人留下,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麻五身上,别有深意的一笑,“至于你便宜卖你个立功的机会,你就身先士卒作为前锋在前面探路吧。”
麻五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一开口就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姑姑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个领路人,杀杀杀人我不行的。”
“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选,可能死在前面或是死在这里’!”她眉尖虽堆着笑意,眼瞳里却盛满了凌冽和不容抗拒的命令。
这样一来不算那个麻五他们就一共有五人,骆蝉推了一把颤颤巍巍的麻五,催促他快点行动,麻五一个不查踉跄的跌进了烟幕区,前有豺狼后有修罗夜叉,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是生是死也只能看造化了。
余下的人都与麻五隔了一段距离分散开来悄无声息的隐没进毒烟中,向着密林的边缘蹑手蹑脚的行进。现在的形势可以说是他们转弊为利:一来,原本的毒烟倒成了掩护他们的屏障;二来,袭击他们的人一定不知道他们有法子对付这烟幕的,戒备松懈,他们就可以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临近密林边缘的时候,借着远处的火光已经能够分辨的出眼前的景物了,繁密高大的参天古木重重叠叠,却独独见不到敌人的影子。
骆蝉拉住南宫瑾蹙眉悄声道,“现在该是让鱼饵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南宫瑾抬手示意所有人先隐蔽,摸起脚边一颗石子,指尖发力把它弹了出去,石子正中麻五后心,他以为你又是什么火箭毒油,惨叫一声扑到在地,发现不痛不痒的便顺势趴在地上装起死来。
骆蝉挑眉轻笑,他想借着天色装死逃过这一劫,她偏不如了他的愿,不然死的就可能是自己。她埋首拂开身前的矮草,掏出剩下的一颗彩球,身后有在喜宴上见识过这烟花劫威力的皆是惊疑不定的盯着她,不知道她拿这个要做什么。
“这烟花劫没有配合那一味药就是普通的粉末。”她背后好似长了眼睛,懒懒的开口解释,随即抽开了球身上密封用的铁线,复又摸出一个寸方的牛皮纸包,替换掉了里面的药粉。
一切大功告成,骆蝉点唇幽幽一笑,眼底尽是恶作剧的促狭,“瑾,这次就让给你玩。”
玩?南宫瑾背上一寒,莫名对那麻五生出一份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