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王爷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这石门的材质不比皇陵里的断龙石差,王爷若想我们都埋在这里大可继续!”
那方萧墨翎青筋暴起,一拳砸在那石门上,“没有人威胁了本王还能安然活在这世上!”他盯着脚尖前的缝隙,似乎要在地上刺出个洞来,“来人啊!给本王把这里挖开!”
机关已毁,石门又打不开,但是地面却没有特别的设计,虽是掺杂了岩块的图层,要真挖起来却也不是不可能。当即,跟随而来的侍卫便动手用手里的宝剑挖掘起来,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剑诗,你带两个人出去,在这附近搜寻这条密道的出口,决不能发过她!”两手准备都做好了,看这柳娘如何上天遁地!
“是!”剑诗亦是义愤填膺的领命而去,居然敢算计他们还绑架他们的王妃,抓到了一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柳娘扫了一眼土石乱飞的石门底,秀眉紧拧,惶急的拿过石壁上的火把打算快点离开,一回头生生顿了一下,惊叫一声扔掉手里的火把,踉跄着跌坐在地。
“小蝉!小蝉!你怎么样?”可惜石门那头不知情况的萧墨翎认定是骆蝉出了什么事,一把拉开堵在门边的侍卫,也顾不得什么王爷的形象和威严,整个人几乎贴在地面上,透过缝隙朝那边看去。
只见幽幽的火光跳动处,柳娘惨白这一张脸,一双美目盛满了不可置信的惊恐,素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紧身边的泥土里,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她的瞳子里映着一张同样苍白的没有血色的面孔,幽暗的火光在洞壁上拉长出扭曲的光影,阴风一过便忽明忽暗的跳动起来,有光影掠过那张苍白的面庞,陡然细滑的皮肤下有什么一窜而过,速度快的好像刚刚的事情只是眼花产生的幻觉。
骆蝉半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呆掉的柳娘,越过她对上了萧墨翎复杂的眸子和他微微颤抖的双唇。她虚弱的对着他浅浅一笑,本想张口说些安慰的话,才一张嘴一股腥咸的污血就涌了上来,喷了斜对角的柳娘一身。她缓缓的抬起后抹了一把嘴角,垂眸看去,温热的暗红色血液顺着指缝蔓延到手背上,凝成血珠滴落下去,渗进泥土里,发出一股极淡极淡的草木香。
紧接着她的嘴里不断有污血冒出来,像打开了闸门一般,怎么都停不下来,无止境的倦怠漫过沉重的眼皮,缓慢的呼吸沉重的几乎供不住肺腔的利用,无力的抽离感也愈加强烈起来。就在她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朦胧中那个她一直追寻的身影强势而又暴怒的扳住石门的下缘奋力向上抬去,有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淌进宽大的袖袍里,滴进冷硬的土壤里,扭曲着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