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萧墨翎冷喝一声,声音里有分辨不出的,他强自压下的颤抖,“把解药留下再走!”
“解药?”骆蝉脚下一顿,五指犹如钉了竹签子丝的,这一停生生疼到了心底,“呵呵!解药就要王府的药庐里,子皓一直守着的。”
“你”
她转眸轻轻扬起唇角,清澈中带着浅浅的魅惑,“对,这解药我一开始便有!”
远处钟楼上的人不知风景中人儿的心碎,依旧好奇的举着望远镜窥私。
“清流你到是看什么了?”望远镜被清流抢了去,霁月只能在一旁蹦来蹦去的干着急,王爷去了有一会了,也不知道现在下面是个什么场面。
“主子进去了,蹲下来,骆蝉站起来,走出去。”
“你这解释的算什么情况!”霁月脸色一怔,气怒的抢过清流放下的望远镜自己观察起来。
“这东西只看得见影像,又听不到声音,你做了千里眼还想要顺风耳,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如若不然你怎么不让那女人给你研制点药,把你的五识提升一个高度。”
霁月当然知道那女人指的是谁,他们现在不能再喊骆蝉王妃,她又是主子的人,也不便直呼大名,由此便得了个那女人的称号。骆蝉虽然净做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医术也着实厉害,可是一想到她的各种壮举他心底就发寒,怎么都觉得这女人比起医来更喜欢毒。
正思揣间,头顶的空中传来一声呜鸣,一只黑鹰盘旋其上,饶了两个弯便落在了吊钟的护栏杆上。两人对视一眼,动手取下黑鹰送来的消息,打开一瞧,不由喜上眉梢。
“通知五行他们好好准备一下。”清流卷了新的消息塞进小筒子里,重新绑在黑鹰的脚上,放飞了出去。
也许一切都不远了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自那天她决然离开普济寺已有六七日了,她真的就呆在紫阳山庄,足不出户,别说是回翎厥王府了,就是典药寮的医书古籍都是由专人下山取了送来的。
这一日送书人不仅仅送来了医书,还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萧墨翎要陪着韦晴回天虞省亲了,两日后便从银月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