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们不是说那什么大将军在边疆吗?这路途遥远,我又不会武功,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强盗,劫财劫色的,葭儿可怎么办啊?”我扔下鸡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差没抱师傅的大腿哀求他了。
“就你这个穷酸样子,还又脏又丑的,强盗**都不会瞄上你的,而且南鸢的军队就在这山的西南方,路途并不算远。”师傅轻滋了口酒,气定神闲地说。
“师傅……”我又想再狼嚎一番。
“葭儿,信送到后,不用急着回来,在南鸢军营里历练下,不用担心师傅,我跟你周师伯十年未见了,没你烦我们,我们刚好可以把酒言欢。”
“师傅,可是我……”我欲言又止,没注意到师傅这条老泥鳅和师伯那条老狐狸互相挤了眉弄了眼。
“葭儿,这是信,还有些盘缠,早去早回啊。”还是周师伯好,给我银子还叫我早点回来,师傅老不死的,坏人……!!!!!!……
一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一个头发蓬乱,脸蛋脏黑的少年一边气呼呼地跺着地,嘴里还一边嘟嘟囔囔地咒骂着。
“什么丰将南鸢,关我什么事啊,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大哥您了,你说你好好的当什么大将军,当将军就好好的当,为什么要是我师傅的师兄的徒弟,还要我送什么狗屁书信。你们要嘘寒问暖的,凭什么要我当跑腿的。越想越气,等我见了那个什么丰将大将军,一定要好好折磨他,我恨恨地想。
当我筋疲力尽但依然怨气冲天地来到军营门口,看着营地上空飘扬着的“鸢”字大旗的时候,突然有点莫名的兴奋。远远地就能听见士兵嘹亮的口号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原来这就是军队,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一起做着同样的动作,喊着同样的口号,而且是如此的气势如虹,震撼人心。
听说这个丰将南鸢十四岁参军,十五岁那年斩杀了来犯的敌军将领,十七岁即被封将,名震天下,让敌人闻风丧胆,十八岁就当上了这数十万鸢军的最高统帅,掌握了雪狸国一半的兵力,而且部将对他忠心耿耿,又敬又畏,士兵简直就信奉他为天神般英勇无敌,智勇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