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有没有给丰将南鸢写这封信?”他湛蓝的眼眸此刻盈满的是嗜血的光芒,残忍的凌光昭然若揭。
不信任,利用,算计,原来在他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么不堪一击。
“如果我说我是被人嫁祸,这信不是我写的,你信吗?”静静看着他的蓝眸,我平静无波的说着。
“若你说不是你写的,我就信!”他的蓝眸突然寒意消散,陇上一层希冀的光芒。
我沉默,久久不语。
压抑到几乎快要爆炸的空气沉重不堪,时间如沙漏,一点一点从指间流逝。
“是我写的。”信确实是我写给鸢哥哥,只是这内容却大不相同。
“啪!”一个大力的巴掌一掌将我打到地上,嘴里有腥甜的味道,鲜血的滋味。
“好!你很好!”头顶上是他阴阳怪气的嘲笑声,他一步步挪到的跟前,慢慢蹲下,俯瞰着我。
我没有抬头,愣愣地看着那如飘洒在地上的桃花瓣一般的点点红斑。
他突然箍住我的下巴,高高抬起,迫使我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如湖波曼妙的蓝眸此刻却是那样骇人可怕,染着嗜血的猩红和残忍。仿佛来自地狱的罗刹,俊美邪恶,妖冶诡异。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手腕的伤青筋在不断跳动着,他在紧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