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几次！”</p>
“四，五次。”</p>
“去干什么？”</p>
“当然是干女……喝花酒。”</p>
“从第一次开始，每一次和谁一起去的，和谁喝的，喝了多少，一一说来！”</p>
“第一次是和何员外一起，当时在谈小妾的事情，小人就是那个时候买的小妾，当时喝了不少，好像是喝醉了。</p>
后面都是自己去的，没怎么喝酒，只顾着办事来着。”</p>
“何员外，该你了！”</p>
“老朽这个月去了两次，第一次就是和麻五一起，后面是和……和吕大人一起，都没喝醉。”</p>
胡谦又望向吕大人，后者犹豫了一下，轻声道：“下官去了两次，第一次是和何员外，后一次是自己去的。”</p>
胡谦点点头。</p>
许远方听得一脑袋浆糊，不过见胡谦似乎成竹在胸，便没多问。</p>
胡谦道：“麻五，当时你和何员外谈论小妾的事情时，旁边可有其他人在！何员外，你也想清楚！”</p>
麻五和何员外对视一眼，好一会才摇摇头。</p>
“没有。”</p>
“没有，对，只有两个春风楼的姑娘在。”</p>
胡谦一愣，“两个姑娘？”</p>
突然，他脑海中好似黑夜划过闪电一般。</p>
之前一听银魔，便想当然地认为凶手是个男人，现在看来，就算是女子也未必不能做到。</p>
当时你们说的事情，那两个姑娘都听到了？”</p>
“她们就坐在我们……那个……坐在腿上，自然听到了。”</p>
“她们叫什么名字？”</p>
“嗯……一个叫小红，另外一个好像叫……水儿。”</p>
胡谦转身对许远方道：“大人，快点齐衙役，把这两人带来问话。”</p>
许远方道：“区区两个青楼姑娘，用得着这许多人吗？”</p>
胡谦道：“若这两人真是凶手，即便带起人马，也未必能抓得住！</p>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p>
不等许远方说话，他赶紧出了州衙。</p>
然而才到州衙门口，就见张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p>
“公子，小人等才到春风楼不久，里面就走出一个姑娘，小人上去问话，谁知她竟掉头就走，小人拼命去追，竟没追上！”</p>
胡谦念头一转，“不好！”</p>
随即施展轻身之术，纵跃间便到了家。</p>
然而落到院中，只见四处安然无恙，幽通神通也未发现什么异常。</p>
他皱了皱眉头，喊来胡九，“跑一趟州衙，让老爷告诉吕大人，请他赶紧回家看看。”</p>
没等胡九出门，张虎骑马来到，说是吕大人的小妾被杀了。</p>
这次有人看见了，那是一个黑衣人，身手非常敏捷，翻墙登高不在话下。</p>
“尸体上有字吗？”</p>
“小人赶到那边就听到这么多，其他的还没来得及问，大人就让来请公子过去。”</p>
胡谦摇摇头，“你告诉许大人，我这边暂时走不开，让他派人守住四城，不放一个人离开。”</p>
张虎应了一声，骑马飞奔而去。</p>
等到晚上，胡不同刚回到家便把胡谦叫了过去。</p>
“那老鸨说了，水儿是一个月前从外地来的，说是逃难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要逃走。”</p>
胡谦点点头，“应该就是她了。”</p>
胡不同疑惑道：“她一个女流之辈，又如何能奸尸，并且留下那些污渍？”</p>
“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对了，那尸体上写着什么？”</p>
胡不同的脸一下变得很难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