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得道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已。”
苏亥呆了,忘形地望着紫嫣。
紫嫣避开他灼灼的目光,继续说:
“小女子失礼了,居然讲起国家大事。古人一向主张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在大人面前失礼了。”
“不,你说得很好,很有见地!”
“大人过奖了!”
“你刚才说的,亲戚畔之,就应了今天朝纲上发生的大事。”
“什么大事?”
“昨天,你见过太子石邃了?”
“见过,一个禽兽!”
“因为昨天陈总管宣你进宫,石邃不满他父王的做法,认为是夺其所爱,你走后,石邃昨晚就找他的手下,秘密准备谋反,杀他父王。”
“有这样的事?不过那畜生做这样的事,也不出奇。”
“可是,石邃的手下为了邀功,居然密告于大王,大王今天就把石邃拿下,定他个谋反之罪,准备把石邃全家斩首,不仅这样,整个东宫的人,都受到牵连。”
“天,这对父子终于反目成仇了。”
“这正应了你刚才说的,寡助之至,亲戚畔之。”
“石邃也不是什么好人,死有余辜。”
“对,所以我们几个有良知的将领,都没有帮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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