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雨弋慌乱之际,余光扫到了大厅墙上的一幅画,那应该是描写稻香村的一副画,画的上面有个标题,是写的稻香村,认清楚这种隶书书法对于雨弋来说是小菜一碟,就这样雨弋想到了一个沟通的办法。
为避免唐突,雨弋向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便站起来,径直走向了那幅画,在“稻香村”三个字处停了下来,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用手模仿写字的动作。也许短时间无法交流,但是能看懂隶书,就代表可以用笔来交流。
中年男子是何等聪明之人,经雨弋这么一提醒,他赶紧让哑巴拿来了纸和笔,并在上面写道:“你名字是什么,来自哪里?(为读起来方便,随后都用现代汉语代替)”
“我名叫雨弋,是来自”
“”
就这样,雨弋和中年男子通过书写的形式,进行了深入交流,原来中年男子名为貂如潇,中年女子是貂氏,起先雨弋认为这种什么氏的称呼很奇怪,后来想到在古代女子并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她们大多属于男人的附属品,在未结婚前随父亲姓,结婚以后就随自己的丈夫姓,只有皇亲贵族才会有名字,本来雨弋想继续追问少女的名字,想到这节,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父系社会的这一套放在男女平等的今天是不可想象的,就如同流行的《女德班》被各种名人炮轰一样。
车夫名叫张大牛,初始雨弋差点笑出声来,这名字确实俗不可耐,不过他和貂家却有渊源,是貂家的远房亲戚,也难怪他总是护着少女,说对少女没有意思估计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在貂如潇和雨弋交流之际,少女总会向雨弋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另一边是张大牛杀人般的眼神,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雨弋的行为和当地人差别很大,并且白白净净,自然是容易引人注目的,少女的一举一动雨弋也都尽收眼底,要说自己对这种美女免疫力低,那是必然的,但是自己是文化人,该讲的礼仪总该要讲一下。
在两人交流的末尾,雨弋本想就自己未来的身世进行讲解,但怕提出的内容引起貂如潇的怀疑,从而打破这种和谐的关系,只能假装自己是云游四方的学子,因为路遇歹徒,给换上了一套奇怪的衣物,语言的特殊是因为自己住的位置比较远,方言的差异性,总之能够一带而过的,雨弋坚决不会细说,就这样貂如潇放下了对雨弋最后的戒备,让雨弋在稻香村安顿下来,尽地主之谊,等对方恢复一段时间,再行送回。。
能够用笔交流,自然省去了不少麻烦,只是用笔交流,纸张还是很金贵的,雨弋暗下决心打算用最快的时间来学会当地语言。
西汉时期,大多还用竹简来写东西,市面上的纸是非常稀少且昂贵的,东汉蔡伦对纸张进行了改良,开始用一些废料造纸,使得纸张普及,但是纸的材质依旧是十分粗糙的,拿来当现在的厕所纸还差不多,所以作为稻香村,经济并不发达,前期雨弋在与貂如潇沟通是用的纸,后期纸用完了,是以用树枝代替笔,用泥土代替纸,写完用脚抹去,是以进行充分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