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的好累……好累……在煞风的呆的每一天,他都想投进银月的怀中,凄冷的夜在他看来很冷很寂寞,他真的好想在他拥抱下入睡,更想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听他说一句‘我爱你’。
但是,如果把现在的一切说出来是爱的表现,那么失去他,他又该如何?
不是不想说,只是他知道如今的银月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同样他不舍的,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而这样做,所以……请原谅自私的他!
夏侯丞起身踱步没有再去看银月一眼,他怕心中的不舍会让他放弃自己的自私:“我走了!也许你会找到更加适合你的!”
“不许走!”银月快速的踱步,猛地抓住夏侯丞的手臂,紧紧的不让他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抬起的深邃黑眸,深望着他背影,随之展开双臂的紧紧的抱住他。
“……”夏侯丞怔愣的任由银月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他的面部已经因为疼痛扭曲的不成样子,紧拧的双眉刻出深深的痕迹,此时此刻的他就连大哭的冲都有了,他放不下舍不得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灼心。
“告诉我……你的苦衷……”隐含着神情的话语,跟着凉凉的嘴唇一起沾染上了夏侯丞柔软精致的耳垂,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了寒蝉玉珠!”夏侯丞掰开他的手,不想就此沉陷在他的身体下,他怕迷茫中会道说出前因后果。
“那我就把寒颤玉珠还给他!”说到这儿银月停止了对夏侯丞进行的动作,拿出了一颗闪着光芒的珠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丞惊讶的倪望着珠子,难以置信的抬头:“为什么你没有服用它?”
银月对着夏侯丞笑了,他的笑容很甜很妖异,房间里所有的精致雕美的装饰物,都没有他的笑容来的绚丽雨刺眼:“比起它,我可以废掉武功,比起你我愿意倾尽所有!”
夏侯丞见他伸掌的动作,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臂,乞求般的开口:“不要!”他已经了解的如今的情况,夏侯清之与微生羽二人一直虎视眈眈着鬼魅,如果他真的废掉了武功,那么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既然这样回来我的身边。”此话一出,银月面上凝聚的笑,全然的消失,那是一种坚毅一种不可捍卫的理念。
多次决绝他深爱的人,那种痛太让他难以承受了:“你也逼我吗?”
“不……我爱你……”轻声的话语如期的坠落,倾身的情意带着缠绵悱恻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间。
夏侯丞感受着口腔里属于银月的火热舌头,感受着他的渴望与乞求,眼眶又一次的湿润了,他的双臂回搂着他的脖颈。
他的身体任由他亲吻,抚遍。
他的衣衫再一次为他而褪去。
榻间,夏侯丞骑着在银月的身体上,温柔的俯瞰着他面,感受着他为了自己而勃.起的冲动,低身热情到回吻住了他。
暧昧瞬间的交织在一起,如同榻间尽量释放爱的二人一样,从最初的情调到最后的狂野。
也许,现在的他们只有用身体的相撞,才能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也许,现在的他们在这种粗喘中,才能正确的寻找到自己最真诚的心。
“哎呀……好那啥啊……小染……要不晚上我们也来一次……”房门外偷偷听话的夏侯木染现在可谓是脸红脖子粗,这个样子让他怎么跟宁王汇报?再加上孔汝钦的调侃,与某处不老实的大手,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想要大吼出声!
“滚!不要爬我床上!”说着夏侯木染高傲的踱步摔下孔汝钦离开了。
“喂喂喂……等等我……”孔汝钦眼看那只似逃串般的身,心急的赶紧追了上去,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让这家伙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追在他屁股后面这么久了,夜夜爬上他的床,结果一次都没成功过!罪孽啊!眼看他也要回巫医谷了,如果在不把他弄到手,回去怎么成婚?
夏侯木染听着脚步声,不爽的转头,露出凶巴巴的悍妇脸:“不要跟着我!烦不烦!”
“不烦……”孔汝钦面呈可怜之态。
“哼……”夏侯木染才不会吃他那装可怜的一套,所以直接转身。
“喂……我可是你相公!”孔汝钦继续的迈着大步伐朝前追。
ps:我真的是亲妈……《攻前恭候》养肥的都拖出去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