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与她相隔不到一米,而他凉薄的嘴唇随着他说话的起伏,几乎碰到她的红唇。她一慌,赶紧侧头避开。
她躲避的动作,让赫连绝挑了挑眉。
一阵旋转,她的背重重的抵在冰冷的墙上,赫连绝的身子随即紧贴住她。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外一只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不允许她拒绝的转过她的头,让她的目光与他对视。
“回答我,你怕我吗?”赫连绝突然间有点想知道她对他的想法。至于为什么,他却没有细想。
“若我说怕了,你就会放过我?”毕清舞迎上他的目光。
赫连绝不语,微微侧头,好像在思考着她的话。
“但我知道你不会。”毕清舞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笃定,她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掌握全局的男人,若他想你死,你就绝对活不过天明。
“你要动手就快点吧。”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听说人在临死的时候,脑海就会如电影般飞快掠过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和事。
此刻在毕清舞的脑海里闪过了疼爱她的慈父,美丽贤淑的母亲,明艳方物的亲姐,充满活力的雪云。还有尘封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清朗男人,曾经因他的微笑而激荡起来的青葱爱恋。
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赫连绝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手指从她的脸颊下滑到她的脖子,来回抚动。“你很想死?”
他的手指冰冷,指腹的薄茧让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丝丝的刺痛。
“这世界上只有向我求饶的,你是第一个向我求死的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