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才见下了雨,我换好衫子打算与清竹一起去见老爹老太,谁知老太撑伞径自跑了来,进屋一见到我几乎惊叫,过来便扯我的脸:“这腰怎么回事,这脸怎么回事?”大手一伸,喝道:“白绢,把她这粗腰给我挤也要挤回来。”
我被老太扯得哇哇大叫,顾及着清竹在一旁,没敢叫娘,只顾掰她的手指,谁知她身后的汪姨一左一右用白绢裹住我的腰,向相反方向扭扯,我“嗷”的一声叫出来。
清竹瞠目结舌的看了半晌,才想起双手合十为我求情来,谁知慕家老太竟连他一起埋怨了:“小竹啊,我知道你疼这孩子,可是不能家猪一样的养,这孩子少吃懒做,这个养法,小心倒是坐不进花轿去。”
我汗颜,老太实在是冤枉清竹,把我当家猪一样养的是苏衍斐,不是清竹呀。
谁知清竹戏份做的十足,面颊微微发红,垂着眼羞涩的一笑:“是。”
咳,你再这样装下去,小心老太俗也来不及让你还就将你就地逼婚。
老太果然凤心大悦,熊掌直拍清竹的肩膀:“好女婿。”
腰上被狠狠的一挤,我嘶的吐出一口气来,再没有精力去观察清竹的反应:“哎呦,轻点轻点,我不能喘气了。”
老太一个暴粟打下来:“你还想喘气,吩咐下去,给少爷一日三餐只配清水煮白菜,谁要给她吃肉,老娘我扣他一月月钱!”
我掩面:“好歹也放点肉末啊。”
额头上又被敲了一顿。
我磨牙扯头发,苏衍斐,我恨死你了!
老太特意向清竹嘱咐了一番才瞪我一眼离去。
我胸口气息不畅,说一句话就要狠狠喘一口气,忍不住背着手松松腰上的束缚,可小小那丫头系扣系的天衣无缝,我咬牙切齿,正见清竹唇边含着笑意瞧我,我背着身就往他身边蹭过去,讨好的笑:“好师兄,你给我解开吧。”
清竹低眼看向我那被束的不盈一握的腰,为难:“慕夫人嘱咐我切不可给你解开。”
我喘了口气,使劲包了包泪:“你看这你师弟受这样的罪也不阻拦,还助纣为虐,你不是个好师兄。”
他似叹似笑:“夫人也是为你好。”
我闻言伤心欲绝按住胸口,震惊且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师兄,你已经彻底倒戈了么?”未等他答,我抬袖子抹泪:“我伤心好难受。”
他叹口气,终于妥协:“只能松一点。”
我忙点头,背着身子往他那里凑了凑,他迟疑着伸出白皙的指来,盯住腰侧上的死结,长捷微垂抿了抿唇角,竟似是赧然。
我心中着急,一把拉住他的手,觉察他的指尖猛的一颤,也没放心上,拉着他的手往我腰上一放:“快点快点,勒死我了。”说完又大口喘气。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际,在我催促下才动了动,指尖不经意隔着白绢滑过,仿佛被挠了手心一般酥**痒,我身子兀的一颤。
他也一怔,旋即飞快收回手来颊上已渗出浓浓的绯色来:“我出去透透起”未等我回答,逃一般就出了门去。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
那你先给我解开再出去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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