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色|情大国的公民啊!”庞劲东心中暗忖,感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了。
不过庞劲东的热血没有沸腾多久,就立即想到了一件事情——“主人”这个词在日语当中,有老公、丈夫和家长的意思,因此实实在在是自己想歪了。
但这也说明了,长野风花早有了把庞劲东视为“主人”的想法,所以这时才脱口而出。
换句话说,长野风花对自己使用这个词,并非要额外提供其他“服务”,而是在暗示希望身份获得转变。
风间雅晴是正牌女仆,但是却从来没有称呼过庞劲东为“主人”,此时被长野风花抢了先机,心中自然有些不悦。
不过她的不悦不是通过语言,而是行动表达出来的,只见她身影一晃,只听“嗖”的一声,人就已经躺到床上去了,只留下庞劲东和长野风花愣在当场。
庞劲东对着床榻深深的作揖,然后无奈的说:“看来今天是要考验我能否做柳下惠了,可惜庞某自知是块做西门庆的料,此情此境绝难把持得住,所以就只有打地铺了!”
两个女孩被这句话逗乐了,却没有想到庞劲东说的完全是心里话。
本来庞劲东想声明,自己绝对不会睡到地上了,但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改注意了。
见庞劲东要搬动被褥,长野风花轻轻推了推庞劲东:“主人,一起睡……床上吧,我相信主人会很尊重我们的……”
让长野风花这种冰山美人说出这样温情的话,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因此她做的也不是很好,让人感觉有些啼笑皆非。
庞劲东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勉强自己,于是搭着床边和衣而卧。
这种谨慎显然不是长野风花想要的,她用力的把庞劲东推到床里面,然后自己睡到了床边。
三个人就这样穿着衣服躺在一张床上,彼此间保持着一定距离,但是谁都没有睡过去,而是伴随着窗外传来的蟋蟀叫声,想着各自的心事。
不过到过了多久,庞劲然感到自己的腹部被压上了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长野风花将一条腿搭在了上面。
长野风花此时穿着的,是第一次见到庞劲东时的那身衣服,看起来很保守,实则性感撩人。
这样一个动作便将两条如嫩藕般的玉腿,完全呈现在了外面,上面似乎泛着乳白色的光晕,如同外面皎洁的明月一般。
如果不是屋子里面漆黑一片,顺着这条玉腿向上看去,几乎可以看到底裤的颜色。
尽管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玉腿的香滑柔顺,而且身体的某个部分也不争气的做出了反应,但庞劲东没有太多想法,也没继续在那神秘的空隙之中继续窥视,而是直接把目光落到了长野风花的脸上,只见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呼吸既不匀称,又没有规律,明显是在装睡。
庞劲东正在思忖着,要不要将长野风花的腿推开,却听到身旁风间雅晴的呼吸声,变得逐渐的粗重起来。
庞劲东微微侧过头去,发现风间雅晴正大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目光如这个季节的湖水一般微微荡漾着。
很明显的是,风间雅晴对长野风花的那条腿很有意见,但她不是要讨论长野风花为什么要勾引庞劲东,而是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风间雅晴见庞劲东要说话,急忙将中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告诉庞劲东:“门外有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身旁拿出了太刀。
无论何时,风间雅晴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武器也放在触手可及之处。
正如她说的一样,门外的确有人,而且来人也没打算藏起来。风间雅晴话音刚落,只听响起了三下轻微的敲门声。
不等庞劲东发话,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射向门旁,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紧张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看着自己的这两个保镖,庞劲东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以想见的是,在这样一个环境当中,风间雅晴和长野风花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但是庞劲东却不以为然,一则是叔祖没有伤害自己的理由;二则是敌对势力想要混进长箐山,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庞劲东从床上起来,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轻声问:“谁啊?”
“老弟,睡了吗?”听到门外传来的这个声音,庞劲东立即分辨出来人是杨家威,于是向两个女孩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同时示意把门打开。
门刚打开一条缝,杨家威就一溜烟的钻了进来,笑着问庞劲东:“没耽误你休息吧?”
杨家威说着话的同时,目光在风间雅晴和长野风花的身上飘来飘去,但是两个女孩的衣服没有一丝凌乱,没有迹象表明刚才曾出现他所期待的那种画面。
杨家威狡诈的笑了笑,突然又变得一本正经:“有时间吗?出来陪哥哥喝点酒!”
说罢,他将手里的一个食盒和一瓶酒高高举起,给庞劲东看了看。
那食盒传来一股香味,看来里面准备了几个好菜。
庞劲东知道,杨家威找自己喝酒只是一个幌子,真实目的怕是要和自己谈一些事情。
守着两个女孩本来就睡不好觉,庞劲东于是慨然应允:“好!”
杨家威将庞劲东领到山顶的一块空地上,布置好酒菜,殷勤的给庞劲东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一举杯:“老弟,陪你杨哥喝了这杯!”
这个时节的长箐山每到夜晚,气温会变得十分适宜,不冷不热。
抬头可见头顶的一轮弯月,俯首可望脚下万籁俱寂的森林。感受着周围秋风飒飒,把酒举杯,真是一件好不快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