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个狂恶之徒!”
话声刚落,伸出右手对着瘢唳豹左右开弓‘啪、啪、啪’的连扇了十几个耳光。这下可把瘢唳豹给扇愣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面相和个大学生似得王浩过来会打自己。他只当王浩过来是要说点什么,说不定会向自己服软也不一定。
因为自己今天准备的太充分了,不光带了家伙,还带了枪。这些人打那一定打不过自己,也只能说好话让自己放了他们。
只要王浩服软就行了,就算自己赢了。什么秋后算账,哪怕过后翻脸,瘢唳豹都不在乎。
他要的就是王市长服软,只要这小子服软了,那就等于他说话像放屁。名声便毁了,市长的威严自然而然的就没了。
相信不用五分钟,自己这段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佳话,一定会被传遍整个牡丹市区,自己也成了风云人物。
可是现在呢?现在和瘢唳豹打算的,和他心中预计的相差太多。王浩不禁不怕自己的刀枪,还只身走到自己的身前打自己的脸。
瘢唳豹的老脸通红通红的,这一半是被王浩打得,另一半是自己害羞羞得。丢人呀,丢了大人了。
我堂堂的瘢唳豹—刁旭飞在干什么?在把脸伸出去,让人当尿布用了呀!自己千算万算,不但没出了名,没成就自己。
反而成就了王浩,成就了王浩只身涉险,力扇社会大哥瘢唳豹脸蛋子的佳话。
想到这的瘢唳豹眼睛睁开了,那本就小的不能再小了的眯缝眼,仿佛瞬间被扩大了好几倍。
他手中扳机一扣,一颗子弹呼啸着带着啸音,扎进了大圆实木桌面中。不仅如此,就看桌面的弹孔之中冒出一股微弱的青烟。
子弹彷如打着旋般的钻出了桌面‘嘭’的一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又被反弹回来击在了桌面背后,才消了余劲。
又掉落回大理石地面上嚣张的蹦跶着。
瘢唳豹身后的小弟们轮着刀就要上来剁王浩。王浩闪身躲过,此时紧跟在王浩身后早已换了一身便装的飞猫一扬手。
一排细小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几十根细针随手而出。
就听一阵‘噼里啪啦’的钢刀掉地之声后,随即便是不绝于耳的‘唉喓唉喓’声。
流氓混混们手中的刀枪,几乎一把不剩的掉在地上。不仅如此,还都抱着自己的手腕不住的叫着。
就连瘢唳豹也抱着早已丢下了枪的右手哀嚎不已。不知何时一只绣花针竟然穿透了自己的腕关节处的桡骨,连跟没入。
这可是钢针刺骨、连根没入,就是想拔都拔不出来。只能好好的抱着手不敢活动,稍微一动就会钻心的痛。
如此一来别说拿刀砍人,动都不能动,只能干受着剧痛等死了。
王浩也不说话,转身往自己的主桌上走。走回座位上坐下后,拉过麦克风朗声说道。
“我先前的讲话被狗打断了,那么狗不懂道理,哇哇乱叫,我们不能和狗一般见识,我只好再重复一遍!
我们家养的狗,有了毛病也都是被我们这些主人惯出来的,没办法,现在想帮他们改很困难,困难也得改,就下大力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