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大都认识这小伙子,于是七嘴八舌的说着。
“黑牛呀,说什么呢,我们和你爹都是老邻居了。”
“就是!你放心吧,咱们村就你这么个当兵的当的时间长,在那好好干,混出个人样来,家里你甭操心。”
“对呀黑牛,你都当了八年兵了,怎么还是个兵呀?连个班长都没当上?”
黑牛又咧着嘴笑了,村民们小媳妇们赶紧把头转向一边,这笑吓人呀,一般人不敢看,太凶像。
“俺没本事,就是个大头兵。我今年回去一定好好干,不过沈叔,今年再给我准备十个兵,我还是那条件,一个兵给村里两万块钱!”
村支书沈弼咧着嘴看着黑牛哈哈大笑。
“好娃,好娃!请好吧,你的事叔记着呢,你安心当你的兵,你妈大队上给你操心。这钱都用在明处,照你说的村里都建着帐呢,请好吧,请好吧!”
黑牛上前抱了抱自己的妈妈,转身对安得利点了点头。
“嗯,我黑牛答应你,走吧!”
王浩和乡民们打着招呼,又和徐坤等煤矿筹建处的同志们认真的告别,这才再次登上了自己的沃尔沃。
徐坤还是不放心,指示矿上的保卫科开着两辆面包跟着,一直把王浩送到了牡丹市。
走到半路的王浩就接到了钱沐瑾那关切的电话。焦急的询问着王浩的消息,钱沐瑾真的坐不住了。
这位大佬火了!火气相当的大!他把陈兵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商量了半天,直接把政法委书记马德江叫来了。
马德江也听说了,作为政法委书记,他能不知道?
一到钱沐瑾的办公室,看到钱沐瑾和陈兵那阴冷的脸,马德江不禁打了个寒战。
没等钱沐瑾和陈兵开口,马德江便提前说。
“钱书记,陈省长!我知道你们叫我来干什么,不用说了!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内我查不出来,我主动请辞!”
钱沐瑾一拍桌子,那摆在桌子上的水杯‘咣当’一声跳了起来,‘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滚动着。
吓得马德江一个得搜,大气不敢喘,小气不敢出。他从没见到钱沐瑾发这么大的火,也没有看到过如此生气的钱沐瑾。
钱沐瑾的好脾气在省委是公认的,这位大佬一般的不会发火,他就不屑于发火。看谁工作干不了,没能力直接就换了。
也不发活,也不和你谈话。你没本事我不用你还不行吗?
这一招了不得呀,比发火厉害多了。这等于说你连让领导发火的资格都没有呀!
钱沐瑾拍完了桌子,才叹了口气,认真地对马德江说。
“老马呀!形势严峻呀!我看这是有预谋,有准备的专业刺杀呀!王浩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并且还要实行他的策略。
那么有第一次的刺杀,就会有第二次。你这个当叔叔的就没个好办法?”
做为王浩父亲的老战友,作为王浩的叔叔。马德江其实更生气,几次三番呀!王浩几次三番的被袭击。
这不但是对王浩的刺杀,也是在挑衅自己的能力。我是该做点什么了,是该要动一动了。
“钱书记,陈省长,我请示省委同意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严打活动。他们竟然还有枪,是我工作的严重失职。
我再次恳请省委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再拿不出成绩,我还是那句话,我自动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