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岩大为恼火,可是陆政委的人离王浩三人本来就近,很轻松的从特警手中把王浩三人抢了过来。
随即排成人墙,把三人挡在身后,不允许特警靠近。
干警执行的是自己长官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忠于第一领导人,是必须要服从的死命令。
嘎!
一辆丰田霸道猛然刹车,将地上的落叶碾的漫天飞舞。
任伟淇定了定神,打开车门,从驾驶室跳了下来。
别墅的电动伸缩门,咯吱咯吱的打开,任伟东看了一眼,长叹一声,随即上车开进了院中。
嘴里嘟噜了一句:“妈的,回家还得下车验明正身,靠你妈的!”
再次停车,从旁边走过来一张苍老而普通的脸。老脸哆嗦着,认真的打量着这位少爷。
良久,老脸恭敬地说道。
“少爷,你回来了。” 任伟淇点了点头,看也不看老者,大步向屋内走去。别墅门再次关严,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
只要你有心,细细的端详下这座别墅,你就会发现,这座别墅是这么的让人眼熟,这么的让人震撼。
是的,这正是任老爷子家的别墅,王浩曾经拜访过的地方。
任伟淇就是任伟东的弟弟,任长宁的第三子,任海涛的亲侄子。不过,这是任长宁外房生下的孩子,多少有些见不得光。
任长宁锒铛入狱,至今已经五个年头了,其子任伟东先前利用海鬼、制造了一起刺杀王浩的行动,失败后再无任何消息。
即使是任家势力这么庞大的家族,也查不出任伟东的去向。只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任伟东干了什么。
任家包括任康年在内,都认为是任伟东记恨自己不出手相救,所以才任凭任长宁在狱中自生自灭。
所以任伟东不屑于回任家,这个孩子在生气,也是在赌气。其实却不知道,任伟东早已不在人世,早就被海鬼后焚于大海。
任伟淇在前面走着,路过院中的假山水榭,绕过一棵也不知道能有几百年年岁了的老桂树,这才看到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杆烟枪,嘴角吐出来的烟雾飘飘袅袅。
下意识里心中一紧,任伟淇的心仿佛被什么一击,瞬间不堪其行。他快走两步,跑上前来,委身半蹲在老爷子身前叫道。
“爷爷,爷爷,外面风大,你怎么在这里啊!”
真情的呼唤,发自内心,老爷子却不为所动,任伟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感觉到了关系的疏远。
是啊,自己算什么,人家有孙子,孙子叫任伟东,并不是任伟淇,在这个老家伙的思想里,自己这个私地里出来的孩子,进不的人家的大堂。
虽然如此感觉,但任伟淇还是装模做样的捡起老爷子腿上滑落下来的毛毯,想要拾起,帮老爷子继续盖在腿上。
不想,老爷子没等他动作做完,便站起了身,神色凛然的注视着任伟淇,眼中精光一闪,声音缓慢的说。
“你为什要这么做?”
任伟淇的手僵持着,依然举着毛毯。
“我必须要这么做,他害了我爸爸,我爸爸是因为他才锒铛入狱的。并且我有最新的消息证明,我哥死了,是因为他才死的!”
“放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爸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任伟淇哈哈大笑,他感觉这个老东西疯了,要不就是神经不正常。人家弄你儿孙,把你儿子都弄到监狱里去了把你孙子都弄死了,你还能忍,你是是个奇葩!
任伟淇挺直了脊梁站在老头子面前,放下毛毯,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不了解情况,做生意,手段,无可厚非,胜者王侯败者寇。爸爸的事我就当略过,可是我哥哥呢,我哥哥是因为他才被海鬼杀死的!
我有证明,我有证据,哥哥死前告诉我,他要弄死王浩,请的正是海鬼的人。王浩没死,哥哥却没了,难道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老头子的嘴角动了动,神态有些萎靡。
“你说的是真的?”
“在您面前我不敢撒谎,你可以调查!”
老爷子吧嗒了一口手里的烟枪,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了,这烟枪竟然还会冒烟。
“所以你就利用了这件事?你自以为会做的很好?”
“坐牢的是我爸,死的是我哥,我哥是正出!他代表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