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王浩,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不是一个大街上的匹夫,而是堂堂hb省的副省长,槐花市的市委书记!
你是在威胁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年轻的副省,好一个青年儿郎啊!
有本事,有胆气。这么和我说话,你家老人知道吗?姚为民知道吗?那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没有华美的让路,你这麋鹿山什么时候能开发的起来,你怎么开发,拿什么来开发!”
王浩一句话就惹怒了面前的何孔琪,何孔琪愤恨不已。自己好好的和他谈谈,他竟然如此的强势,也太自信,太拿我不当回事了吧!
你身后站着姚系又如何,你身为姚为民的螟蛉义孙又如何,你是许向东的女婿又如何。
我何孔琪已经不受你们的节制与管辖了,我已经退出你们的队伍很多年了!
何孔琪真想大话告诉面前的小子,你要是这么说,我还是就不让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但是这样撕破脸并不是何孔琪的作风,何孔琪此人善谋,并且凡事都讲究深谋熟虑而后动。
在听完王浩的话后,在突然怒气上涌之时,何孔琪现在竟然有些小小的后悔。看来自己的修炼还是不到时候啊,怎么就这么急着要和这个小儿摊牌呢!
但是想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突然间何孔琪眉目一睁,他别有新意的看了王浩一眼,心中腹诽不已的感叹道,好一个聪明灵智的家伙,还真是个难缠的主!
“何伯伯,您别生气,我话可不是对着您来的。这麋鹿山是您的,我当然知道。
啊,不,应该说是你儿子华美集团的!
不过我这么说话是从不用问问我爷爷的。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我长这么大,该说什么话,我爷爷对我很放心!”
噗!
一听这话,何孔琪真是气上加气,一刹那间差一点就气得吐血。王浩这是拼了,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如果今个自己不答应,他就会拼上整个姚系!
面前这人,初到槐花的风声一出,何孔琪就对他做过详细的了解。真是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
这小子岁数轻轻的,竟然已经成为了姚系的代言人。现在虽然在外面看起来,姚系的当家人依旧还是姚为民这个不死的老家伙,但是谁都知道,姚为民其实很多事情已经是放手了。
而身为总的许向东,究竟是事务缠身,在他的位置上对于他出身的姚系也好,李家也罢,再或者是任家,都必须是一视同仁的,这就固定了他不能明着支持姚系的说法。
而同为姚系出身的肖振国,现在明摆着来年换届大选,就要接替许的位置,那此刻更不能站出来说话。
所以说,面对王浩,也只有王浩这位年轻的小子,这个年轻的家伙所做的一切,才是姚系动向的最好代表!
可是既然他代表着姚系,为什么说话竟然这么不加考虑呢。难道说他真的就有恃无恐,刚刚与一弄闹翻,就想来搞我何孔琪!
哼!真是个自大而无知的家伙!
何孔琪不仅在心中感叹,他很是替屹立在z国永不倒的姚系担心。姚系要真是掌在此人之手的话,四面树敌,看来不久的将来,定会是被群起而攻的主要对象啊!
姚系讲的是什么,讲的就是一个发展为民,创新出胜!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风风雨雨的半个多世纪了,说句实心话,现在的社会,实际上已经由不得姚系继续他的最真理想了。
继续走他以前的路,势必会越走越窄,势必会阻挡大多数人的脚步。你自己可以守着清规戒条,可以打着一心为民的旗号,做着一心为民的事情。
你可以两袖清风,但是别人呢,难道也跟着你清风!
现在可不是喝风的年代了!
“好,说得好!不愧为年轻才俊!不过敢说不一定就敢为!王浩啊,今天一见,看来我何孔琪还真是不虚此行!
哈哈哈,那就此别过了,人老了,就是容易疲劳,我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王浩毫不退让的拱了拱手,竟然口气依旧毫不客气的说道:“何伯伯,山顶风大,您既然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休息。
不过很多事情,我想应该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至于何阿彪,我想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去拜访的。
不过何总毕竟比我年长,还是劳烦何伯伯有时间的话能替我捎个话,就说我王浩向阿哥问好!”
“问好,好着呢,我看不必了吧,你要去就去,不过他倒是很忙,有没有时间见你,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何孔琪人说着话,已经摆着手向不远处的宽阔地走去,话音落处,王浩竟奇怪的看到了一面滑翔伞。
就见平地里突兀的出现了两名劲朗的年轻人,他们帮何孔琪熟练地带好了滑翔伞,何孔琪竟然一个助跑就向山崖下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