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叹了句:好汉不提当年勇了,想当年那是口沫横飞、语惊四座、挑灯座谈、忘吃忘睡、口水灌脖、前仆后仰、肚痛气喘……
可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别的不说,单说以前混得你不吃我不吃、你不睡我也不睡那样关系的同伴现在见了他,那是唯恐躲他不及,个个抱头鼠窜,只要瞄见他或听见他的声,一个个藏头收尾,他想说段子还真找不到地和人呢?村里的大人、老汉们就更不用提了,以前还能多少受他们点言语和肢体上的“恩惠”,现在虽然不像同伴们那样躲着他,但也懒得和他说一句话、“不屑”和他同吸一口气。
这是村里人对他的态度,他默默装在心里,从未向自己父母提及。
他现在很纠结很郁闷,为什么大家都变了,突然变得很陌生,是对那些事失去了兴趣还是大家也有自己的渠道和方法去获知不需要他再传话?
这一切突如其来,他很难适应也很难改变,只有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埋头沉思,希望从中找到一些破解困局和惨状的思路和方法。
他变了,变得敏感而多虑、沉默而多思了。
正所谓:
年少无知多疯狂,
爬墙巡夜撞“趣事”!
都说无忌童趣好,
谁知他是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