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烟喊了一通,便觉的心里舒畅的多,拿沾满鲜血的袖子擦了擦眼泪,看见自己衣服上满是紫烟的血迹,又是悲从中来,抱紧紫烟的尸体一直跪着,直到半夜,才将紫烟的尸体背在背上,突然想起上一次自己从蜀道跑完回来脱力,是紫烟背自己回鬼洞的,没想到如今反过来背着紫烟,却是阴阳相隔。{}
萧紫烟背着紫烟走了半个时辰回到鬼洞,将紫烟的尸体放在鬼洞的湖边,用斩天刀在旁边挖了个一人大小的深坑,之后轻轻的把紫烟抱进坑里,“仙女姐姐,你暂且在这睡吧,我会陪你的。”
萧紫烟填完了坟,在外面取了块木头,将其削成木板,一劈为二,其中一块上刻着“仙女姐姐紫烟之墓——萧紫烟”另一块木板被做成牌位,刻着“鬼洞第十九代弟子紫烟”被萧紫烟放进了安息堂。此后,萧紫烟每天除了在紫烟的墓旁发呆,便是炼制锻体丹或是进悟理堂看书,写字画画,他也曾出过一次鬼洞,到当时与众人激斗的地方寻找小黑,却是一无所获,便回了鬼洞不再外出,有一天,萧紫烟在紫烟床下发现了一套缝好的白色长袍,大小正好适合自己,显然是自烟为自己所作,便高兴了好久。
这一天,萧紫画完一幅画,画上女子一身紫衣,美若天仙,显然就是紫烟,萧紫烟一时兴起,在旁提笔写到:退隐江湖酒为伴,虚剑直指杏花村。一提这杏花村,萧紫烟突然想起了酒味,那种感觉倒也爽快,就决定买些酒回来。萧紫拿了些银两,没有去阳城,而是去了那附近的安平城。
安阳城距阳城有三十里行程,位于安阳城南部,蜀州中部。萧紫烟一路奔跑,脚下生风,二罡歇劲力全发,却是半个时辰就到了。安阳城街道宽广,人来人往,一点也看不出深冬的景象。萧紫烟走到一家酒楼前,抬头望去,见牌匾上刻着“安景楼”,金字红边,气派的很。
“就在这安景楼了。”萧紫烟双手一拍,迈进安景楼,走进酒楼才看见酒楼里已经坐满了人,一片喧哗,唯有一白衣中年所坐之处还有空位。这白衣中年眉毛粗黑,双目有神,举手投足间充满着豪迈,一道菜一坛酒,自顾自饮着。萧紫烟走上前,“前辈,我可否坐在你旁边?”
男子仰头喝了口酒,呼了一声爽快,“但坐无妨。”萧紫坐在白衣中年旁边,向小二一招手,“小二,有什么好酒?”
“这位小爷,我店有刀酒郎酒和上好的女儿红。”
“给我拿两坛女儿红来,再来一道下酒菜。”小二一听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好咧,小爷您稍等,马上就来。”
旁边男子一听,不由伸出大拇指,“小兄弟好酒量啊,这安景楼的女儿红竟敢喝上两坛。”
萧紫烟脸上一红,这只是自己第二次喝酒,第一次是在夺命堂里和张铭喝酒,没喝几杯就被毒晕了,自然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如今被这男子夸成海量,顿时不好意思,“我酒量不是很好,只是想尝尝味道罢了。”
男子哈哈一笑,“有意思,我陪你喝。”小二把两坛酒端了上来,萧紫烟打开一坛,倒满了一大碗,举起对男子一敬,“来,喝。”“小兄弟好爽快。”
两人语毕端起大腕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女儿红一进萧紫烟喉咙,差点呛了出来,萧紫烟强忍没有咳出,一口气将酒全部灌入肚子里,一碗下肚后,只觉脑袋晕晕的,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往外返,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忙运行体内外家功真气,把酒劲bi了出去。
男子见了眼睛一亮,“小兄弟好功夫,竟是学的外家功,在南方实在罕见,不过像小兄弟你这么喝酒便失去了喝酒的乐趣,喝酒求的就是醉生梦死,何必要用功法把酒劲*出呢。,哈哈哈……”
男子说完又仰天喝了一碗,萧紫烟听男子说的有理,又倒了一碗酒,端起和男子碰了一下,“前辈说的对,我们再喝!”男子听了豪迈大笑,“千金难买美人笑,万贯不换醉似仙!”说罢两人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萧紫没有用用真气*酒劲,脸马上变的透红,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酒嗝,压抑一个月的心情突然也开朗了起来,心想这酒的确是好东西。两人又喝了一碗,萧紫烟对那中年男子问道“在下萧紫烟,蜀州人士,还不知前辈贵姓?哪里人士?”男子给萧紫烟倒满酒,“莫叫什么前辈,见外了,给我面子叫我一声老哥,老哥我司马孙荣,天京人士。”
萧紫烟吃了一惊,“老哥竟是天京人,千里迢迢来这蜀州是有什么事吗?”
“哪来那么多劳什子事,听说这蜀州景色宜人,便过来看看罢了。”萧紫烟又和司马孙荣碰了一碗,一饮而尽。
萧紫烟第一次大口喝酒,且还是烈酒,便有些醉了,“老哥我佩服你,跑这么远却为了看景色,实在潇洒。”司马孙荣朗声大笑,“这算什么,人活在世上就是要纵意人生,才称得上响当当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