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糅合着死亡的黑色。
黝黑无色的面具在清濛的月光之下显得阴森恐怖、气势凌人。
爹爹的脸色白得透出一丝一丝的冷气,深井平寂不见波澜的目光,一瞬间就凝结成冰色:绯夕单掌就将几百年的凤凰树给毁了。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诀天剑属于土,用木来克。还是这剑顺手,只有这把剑顺手啊……”
古朴的长剑。
剑身长约两米,通黑,不透光,不泛光。
他一甩手,才看到他的手中锁着。
滴着血。
血在他的脚边凝聚。
剑立而起。
明灭的黝黑。
剑越过凤凰树的顶端。
定住。
瞬间光速落下来。
无声无息,剑入了地面三分之二。
我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绯夕脸上黝黑的面具突然“咔嚓”一声掉了地板石上,发出冷冷的寒光。
铁链断了下来。
这一剑直线而下,就将他身上的三处镣铐给断了。
面具,手,脚。
我发现已经呼吸不过来了:绯夕好高的武功,真的好高,高得可以让他这样的摆酷耍帅。
“该死的面具终于可以拿下来,真的好舒服啊,好久没有那么舒服过了。”手撩起黑色长发,从压着的衣服下面慢慢ba出来。
长长的头发柔顺滑落,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披散黑色长发。
风拂动,长发长,很长,落到地面。
重生一样。
绯夕撕开了包裹了十年的“胎衣”,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他的脸露出的表情叫做“痛”,那种痛到了极点,居然有点极度的快感。绯夕带着邪魅的笑意,扯出一个异常甜美的笑容:“绝,师兄,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呢?我倒是很想你啊,想你想到——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挫你的灰!”
脚突然踩上剑柄。
剑身全部没入地面,只剩下小节剑柄。
那力度仿佛就踩在我爹爹的身上,挫灰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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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原谅漫,这剧情,漫走上了不归路